那腰,那腿,還有兩人糾纏時,青年對他予取予求的姿態……
這些都極大地愉悅了秦宴舟。
可惜青年就是太青澀了,兩人都同床多久了,但秦宴舟喜歡的也是這一點。
月光淡淡。
主臥的燈光緩緩關閉。
青年被男人抱進了懷中,修長有力的雙手抓住了青年的雙腿,緩緩分開……
野獸最喜歡在黑夜啃咬獵物。
沈清辭第二天醒來,無精打采的。
秦宴舟早早去上班了,就他一個人還窩在床裡麵。
他看了一眼陽光,從床上坐了起來,慢慢去洗漱。
樓下。
毛毛一看到他立刻跑過來,“汪汪汪汪!”
沈清辭伸出手將它抱了起來,“毛毛,吃飯了嗎?”
“汪!”
見狀,管家笑了笑,“剛才已經吃了兩頓狗糧,傭人正打算帶它出去外麵遛遛,消消食呢。”
沈清辭聽到這話,立刻把毛毛放了下來,讓它滿地跑。
彆墅內的暖氣充足。
青年穿著的白色毛衣略微寬鬆,小狗扯動之間,不經意暴露出脖頸的那一抹紅痕。
在容人引領下走來的林溪,腳步一頓。
“沈先生。”
聽到聲音,沈清辭轉過頭去看,看到了林溪的身影,臉色柔和,“今天怎麼有空來拜訪我了?昨天宴會怎麼樣?”
他其實更想問的是宴會結束之後,夏越有沒有對林溪怎麼樣——
“今天還算有空,就過來看看,過幾天等我接手名下的產業,可能就沒有這個功夫了。”林溪笑了笑。
他的手上還牽著年年,“剛好年年也想過來看你,我就帶著他一起過來。”
現在正是寒假的時候,他也怕年年在夏越彆墅裡麵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