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簡單的親親抱抱,似乎已經不能滿足他……
畢竟是自家的老婆。
他們又相互喜歡,雖然不知道青年為什麼要離開他,但秦宴舟覺得肯定是自己的錯。
青年,如今不是無理取鬨的人。
他肯定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地方。
他會好好努力改的。
這麼想著,男人的手指忍不住緩緩往下……
片刻後。
沈清辭的眼眸中溢滿了霧氣,雙手環抱著男人腰肢,濃密卷翹的睫毛細微地顫抖著,連下頷都開始微微泛著酸。
他的貝齒和腔肉都被男人略過攪弄,軟得一塌糊塗,口中不斷被侵略,他連氣都要喘息不上來了。
“嗚……等……等一下……”
極具侵略的吻中,在男人高大體格襯托下,格外瘦削的青年抓住了間隙,斷斷續續地吐出一句話。
隻是,沒等他說完,唇瓣就再一次被秦宴舟堵住。
空氣越來越稀薄,他的眼眸都微微的濕潤著。
每當他呼吸不過來時,男人就會停止攻勢,轉而親吻就是他的臉頰。
但沒等他恢複過來,秦宴舟就會再一次黏上來。
就像一隻怎麼都吃不飽的狗勾,貪婪又粘人……
秦宴舟表麵一副正派,實際上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惡劣又蠻橫。
男人節骨分明的手指挑開了沈清辭的睡褲,粗糲的指腹在貼上細膩肌膚時,微微一頓。
野獸漆黑的眼眸眯了眯,手指摩挲了一下,確認自己並沒有觸摸到布料。
頓時,野獸的喉結滾了滾,聲音帶上幾分暗啞:“寶寶……你沒穿內褲?”
沈清辭被親得眼眸迷離,似乎也被挑起欲念。
沈知小幅度地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