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你彆放在心上。”
沈清辭抬頭看向了青年,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況且大冬天的,我大多數都喜歡宅在家裡麵,不是故意拒絕你的。”
聞言,林溪細細打量他的神色,見他沒有說謊的痕跡,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幸好……
他還以為沈清辭知道了他喜歡對方,故意疏遠兩人的關係。
“這樣也好,我看你最近也胖了一點,不像以前那麼瘦了,其實這也不錯。”林溪笑了笑。
說到這,沈清辭終究是按捺不住地問道:“夏越呢?你們最近怎麼樣?”
“他有沒有騷擾你?”
林溪搖了搖頭,“我最近和他的接觸很少了,況且人家一個總裁,哪會一天到晚追在我的後頭?”
實際上,他把夏越所有的聯係電話拉黑了。
連彆墅的安保都將夏越列入了黑名單。
林溪是夏越母親的養子。
雖然最後夏母贈與他的財產不多,但足夠他一輩子衣食住行。
那些財產都是固定的商鋪和地產,以及一些金錢。
林溪大多數將它們投入到了固定理財中,並不需要每天去打理。
他更多的時間是投入在學習和年年的身上。
對夏越手下留情,也是看在對方母親養育了自己二十幾年的份上。
養育之恩大過天。
更何況是二十幾年……
夏母臨終前,曾經遺囑交代過他,讓自己照顧夏越……
林溪通過醫院的手術治療,記憶逐漸恢複之後,已經勾連出許多記憶。
麵對他當初和夏越的感情。
他早就已經放下了。
之所以不報警,將夏越和那位富家小姐送進監獄,也不過是想一刀兩斷,看在死去夏母的份上罷了。
他和夏越的關係止步於此。
當初他的癲狂、癡愛,最終也不過濃縮成了一場笑話。
人總是在各個不同的階段,逐漸地走向清醒和理智。
“夏越……最近真的不糾纏你了嗎?”沈清辭聽到這裡有些不可思議。
林溪抿了抿薄唇,“我跟他已經沒有什麼關聯了,以後他走他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相對於夏越這種薄情寡義的人。
他更希望和沈清辭這種溫和良善的青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