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想了想也是,嘴裡麵不由得嘟囔著。
“就算夏越救了林溪,我也不希望林溪被他再次糾纏。”
聞言,秦宴舟微微挑眉,親了一下自己家的老婆,“林溪自有判斷,哪裡輪得到我們來猜測?”
沈清辭的臉色有些無奈。
“夏越不是什麼好人,我覺得林溪離他遠點好。”
秦宴舟摸著自家青年纖細的腰肢,那雙眼眸暗沉了幾分。
“老婆,你說安安一個小奶娃會不會太孤單了點?”
沈清辭:“??”
什麼意思?
秦宴舟拿下他手中的書籍,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或許添個弟弟妹妹們會好點,當然,你不能像照顧安安一樣照顧他們,月嫂也可以照顧的……”
留下青年的籌碼似乎不夠——
秦宴舟親吻著沈清辭的手,那雙眼眸藏著波瀾。
沈清辭看著窗外破土而出的小草,似乎他也快要離開這個世界。
他已經儘可能地給秦宴舟留下後路,那麼就讓對方再放縱幾次吧。
……
臨洛凡從病床上清醒之時,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痛,特彆是他的心臟處。
他的身體到處插著管子,而身著防護服守在他身旁的男人似乎有感,快速抬眸看向了他。
“洛凡?你終於醒了,怎麼樣了?”蕭天稠按響病床前的警鈴,神色緊張地看向他。
臨洛凡疼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
醫生和護士快速走了進來,檢查他的情況。
蕭天稠被請出去在門外等候。
就這樣熬過了一個多小時,醫生才走了出來。
“病人的生命體征終於恢複正常,隻是子彈擦著心臟過,要留院觀察情況,等待傷好。”
聞言,蕭天稠點了點頭。
臨洛凡沒出什麼大問題,臨父臨母這才鬆了點氣。
隻是醫生說,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