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舟看著青年鼻尖的細汗,伸手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包括青年臉上的灰。
沈清辭的身體微僵,不敢對上男人的視線。
“知道嗎?奶奶走後,我隻有你和安安兩個親人了。”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空氣中彌漫著沉默。
秦宴舟隻用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話道:“你不要安安,也不要我嗎?”
沈清辭那雙黑眸滑過一抹暗色,抿唇道:“不是不要你們。”
他比誰都希望秦宴舟和安安兩個人能夠好好的。
門外,邊嬌嬌的人搜查了這裡,隻是沒看見暗處有個儲物間。
“都沒人。”
保鏢們搜查完回來道。
邊嬌嬌抿了抿紅唇,“走吧。”
今天算沈清辭走運了。
濃霧之下,層層陰霾散去,露出嶙峋一片。
秦宴舟吻著沈清辭的紅唇,那雙黑眸藏著無法言語的怒火。
“他們走了,為什麼要躲著,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沈清辭是不想說嗎?
是他根本說不出,世界在阻止,外麵全是天崩地裂。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人物似乎在覺醒。
……
“年年,你要出國?”莫越淩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出國?國外的環境,你能夠適應得下來嗎?”
上輩子,根本沒有這回事!
如果年年出國了,那他怎麼辦?
他們家世代從政,都在京都政權,他的父母更希望他從小就是根苗正紅的接班人,不太會同意他出國。
年年輕聲道:“沒關係的,英語老師說,我現在的英語已經很流利了,爸爸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就是我出國了的話,可能不能和你在一起玩了,但是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寫信和打電話給我。”
聞言,莫越淩微微皺眉,“這是你爸爸的決定?”
他快速抓住了年年話語裡的關鍵。
上輩子,他遇到林毅年的時候,對方父母雙亡,還在酒吧裡打工。
這輩子,不僅年年的爸爸還在,甚至在京城還算是個富豪?
他吩咐管家調查過林溪的身份,也算個不大不小的京圈富豪,而且……
他沒想到的是年年竟然還是夏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