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見林溪沒叫自己，皺眉開口，“要是林先生叫我，你們還是要被轟出去的，何苦呢？”
“這年頭，離個婚又不算大事。”
秘書有些不自在。
“叔，你就沒聽林先生提起過我們老板？”
他有意向管家打探林溪對夏越的態度，看看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管家皺眉，“我尋思著林先生和你家老板是對手呢？彆墅黑名單裡也就他一個而已。”
他接觸了這麼久，感覺林先生也是性情穩定溫和的人，雖然做事雷厲風行，但不會傷人。
“要不是剛才，我都不知道原來林先生結婚了，還是你家老板。”
管家上了年紀，平時不怎麼看新聞，不清楚那些網站轟轟烈烈的報道。
秘書聞言，心中咯噔一聲。
林溪竟然在管家和傭人麵前，提都沒提過自家總裁。
那是真不打算和總裁扯上半分關係？
旁側助理也皺起眉頭，看向了樓上。
隻是，他的心思更縝密些。
眼下，林溪又允許總裁跟上他的步伐，是有什麼不能夠當著他們的麵，私底下商議？
如果是離婚的事情……
助理目光撇向茶幾上的文書。
離婚協議還在這裡呢。
“溪溪……”夏越跟著林溪來到了書房。
林溪坐在椅子上，直直地看向走過來的夏越。
“彆再說這個稱呼了，我覺得惡心——”
十年前，他和夏越熱戀之時，戀人間的耳鬢私語衍生了這個稱呼。
現在，他隻覺得刺耳。
林溪逐漸懷疑起來當初的自己。
為什麼第一次知道夏越出軌後竟然會選擇原諒？
他明明眼裡麵容不得沙子才對，早該在知道對方出軌的那刻分手了。
結果，非得在對方試探著他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著他尊嚴的時候，才選擇把這段感情斷掉？
“林溪。”夏越隻好改了稱呼，想要走向他，卻被林溪眼神警告。
“剛才在外人麵前，我一些話的確不好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順帶把這份協議也簽一下吧，再怎麼說，年年也是你親生的兒子，你不會不為他打算吧？”
林溪現在腦子清醒得很。
愛他不稀罕，但錢他一定要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