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可不會任由著他胡來。
說到這,秦宴舟就覺得嘴巴淡。
他出差幾天,回來後又礙於小奶娃住在他們主臥,秦宴舟沒動手。
他都快一個星期沒吃到肉了,青年卻還告訴他要禁欲。
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彆嘛,我還不困。”
今天可是好不容易周末。
沈清辭微微蹙眉,“那我陪你出去外麵逛逛?寶寶我叫月嫂來看?”
“好吧。”
好歹能跟青年出去,那也沒什麼。
沈清辭還約了林溪。
秦宴舟這下真是跟個怨婦一樣看向他了。
“原來今天不是我們的兩人世界啊……”
沈清辭有些不自在,“還不是你不給我一個人出來,要麼叫保鏢跟著我,要麼必須跟你在一起。”
“那我也隻能這樣了。”
林溪跟他約好了,沒想到還有個電燈泡。
他撇了一眼青年身旁的秦宴舟,眉眼帶著幾分笑意,“秦總今天不忙啊,還有空來陪清辭。”
秦宴舟早就今非昔比,合作合同上下幾千萬動輒上億甚至十幾億。
多的是權貴想要結識他。
這次出來,秦宴舟還做了點遮掩,戴了個黑色墨鏡,隻是這一切都瞞不過林溪。
“彼此彼此,沒想到你身邊還有沒夏越的時候。”秦宴舟淡淡開口。
林溪的笑容一頓。
沈清辭拉了拉自家男人的手,“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閉嘴吧。”
秦宴舟隻能不再多說。
林溪歎了口氣,“秦總說得也對,我命苦不像清辭這般好運有你這麼一個從始至終的丈夫。”
沈清辭更加心疼了,私底下擰了擰秦宴舟的腰間肉。
“我最近看你不準備出國了,難道你和年年打算留在國內嗎?”
沈清辭轉移話題,“是不是夏越強迫了你什麼?”
林溪搖了搖頭,“他還不會對我做什麼,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