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健康康的就好。”
沈清辭微微勾唇,拉著他的手,“你不是還嫌棄安安胖嗎?”
聞言,秦宴舟撇了一眼嬰兒床上的“小豬”,“他呀,的確該減減肥了。”
誰家小孩五六瓶奶五六瓶奶地乾?
沈清辭也笑了起來,“我們彆在這說,一會兒該吵醒安安了。”
秦宴舟將他直接打橫抱起,去了隔壁側臥。
“確實,那小兔崽子在,的確礙事。”
沈清辭抱住他的脖頸,看著打開門的月嫂,耳垂微紅,腦袋埋進了秦宴舟的懷裡麵。
月嫂見怪不怪,去照顧嬰兒床上的寶寶了。
秦宴舟將人抱到側臥,看著沈清辭通紅的耳垂,輕笑了一聲。
“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在外麵,怕什麼?”
他摟著青年,湊過去親了親沈清辭的紅唇,“我最喜歡你了。”
“你是真的不怕外人的眼光呀,比安安還黏黏糊糊的……”沈清辭小聲嘟囔道,抱住了秦宴舟的腰肢,汲取著他身上的體溫。
在冬天,他最喜歡縮進男人的懷裡麵,但夏天就不太行了。
“宴舟,今年夏天的空調是不是開得有點冷了?”沈清辭感受到側臥一股涼意。
秦宴舟收起空調遙控器,“沒有,你想多了,都是這樣的,可能你身體太弱了。”
他抱緊了懷中的青年,吻著他的紅唇,不斷深入,“過段時間,我陪你去醫生那裡看看你身體情況怎麼樣了。”
之前青年被歹徒打斷過手骨和腿骨,此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秦宴舟也不舍他太過勞累。
可以說,除了房事上,他幾乎都順著青年,除非青年想做,否則自己從不讓他動過手。
在養育安安的問題上,兩人也達成了一致共識。
“我一個人也可以,你最近不忙嗎?”貌似男人待在家的時間的確很多,沈清辭眼神迷茫而朦朧。
秦宴舟笑了笑,“錢是賺不完的,那些哪裡有你重要,況且最近我招了不少精英,能夠分擔大部分的工作,以後我可以好好陪你和安安了。”
“是嗎?”沈清辭抿了抿紅唇,眼神帶上了幾絲笑意,“那我們也好好陪你。”
說到這裡,秦宴舟有些醋味,“今天你光顧著看那隻小兔崽子了。”
“安安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老跟他計較?他是小孩能懂什麼,最好哄了。”沈清辭有些無奈,“結果你還老惹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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