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作為一個體貼的崽,當然會跟自家爸爸保守秘密啦~
秦宴舟對上這個小兔崽子的眼神,覺得怪怪的。
用這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做什麼?
“你跟他說了什麼?你說給我聽聽?”秦宴舟問向沈清辭。
沈清辭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就是說我們兩個晚上隻是在聊天而已。”
他們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該不會這個小野豬真相信了吧?
秦宴舟頭上冒出幾個問號,但是小奶娃看著他為什麼又充滿了這種同情之色?
“對了,過幾天也快過年了,我們要不在家裡麵好好布置?你還有其他工作嗎?我們一起?”
沈清辭轉移話題,拉著男人的手開口問道。
秦宴舟沒多想,跟他商討了起來。
小奶娃覺得有些無聊,他還聽不懂大人之間到底在說些什麼。
沈清辭將他放到前麵不遠處地毯的玩具中央,讓他去玩了。
小奶娃在地上爬來爬去,肉乎乎的小腿和小胖手東抓一個東西,西踢一樣東西,忙得不亦樂乎。
……
“夏越,你有完沒完?”林溪在外麵應酬完,結果一回到主臥就看到了一道高大身影。
他幾乎頭也沒抬,就辨認出了對方,“不是讓你搬回自己的房間嗎?已經幾天的時間了?”
青年的眼神冷漠,深深刺痛了夏越。
“為什麼這麼晚回來?”他走上前聞到了青年身上的酒味,不悅地皺起眉頭。
“不是說賺錢的事情由我來嗎?你不用這麼拚命。”他上前拉住林溪的手。
林溪抿了抿薄唇,“你的錢是你的錢,我不花你的,但年年也是你的孩子,你應該給的是他。”
夏越急了,“可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當然也是你的!”
“以後不要這樣,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我會很擔心你的,你看看現在的晚上11點了,你卻帶著一身酒味回來。”
他差點都想報警了,要不是看見林溪的定位是在正經的公共場合。
“我知道了,其他你不用多說。”林溪也覺得自己身上自身酒味太過濃烈,推開了他,拿著睡衣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