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胡昕夕為了掩蓋他昨天偷藥的事情。
......
相安無事幾天了。
原來轟動一時的河邊三具屍體案。
也就慢慢走出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隻有警局內一直保持著高壓政策。
畢竟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查到一些實質性的問題。
局長在會議上拍著桌子。
“專案組成立這麼多天,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以前你們那些逞能的人呢?現在怎麼做縮頭烏龜了?這個案件上麵非常重視,甚至驚動到省裡。市裡麵要求我們限期結案,我們倒好,到現在連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影子都沒看到?丟死我這個老臉了!那個趙隊長,你怎麼回事?以前各種命案懸案
你都會找到一絲蛛絲馬跡,這一次為什麼到現在一個毛線也沒有找到啊?”
趙隊長本身也是憋的慌,加上這次案發現場被雨水破環的無法偵查,包括腳印,指紋,等都無法收集,無法還原案發現場的真實情況,趙隊長也是沒有辦法。
趙隊長反駁:“當天下了很大的雨,對我們偵查非常不利。”
趙隊長不反駁還好,反駁後又被局長大罵一通。
“這些是理由?這些根本不是理由!以前也有遇到過惡劣的天氣,下雨,下雪等等,案子不也照樣破!你們回去給我好好捋捋思路,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這邊獎賞公告已出,你們動用媒體宣傳宣傳!有時候民間力量也是很強大的。”
趙隊長隻能低著頭,不說話。
散會後他到專案組,把局長發牢騷的話,變本加厲的轉移到自己的隊伍。
把他的手下罵得一文不值。
手下的警員自然也不敢反駁。
如果有人反駁就有一千個理由等著他們。
趙隊長的脾氣大家也都知道。
誰也不敢惹他。
怒氣遷移到最底層警員這裡了。
最底層警員誰也不敢罵。
罵領導吧?被領導聽到後,就死定了,罵手下吧?他們已經沒有手下了。
隻有罵罵那些犯罪嫌疑人。
把怒氣都撒在犯罪嫌疑人身上。
所以你看那些基層警察辦案的都很凶。
不是他們原本就很凶,而是他們天天受到領導的怨氣沒處發,隻能逮到犯罪嫌疑人使勁罵!
總得有個出氣的人吧。
這種情況在職場上比比皆是。
遇到那些硬茬子基層。
被罵急了,就和領導硬剛。
失去理智的時候就會出現基層人員殺領導。
所以有時候領導也不要太壞,大家都是在這個社會上混碗飯吃的,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就不要把彆人往死裡逼,不然人家會讓你死。
那個之前辦過胡昕夕案件的女警官也在專案組之中。
她和法醫是好朋友。
經常討論案件。
女警官:“你說說他們三個是被誰殺害得呢?”
法醫搖搖頭。
“我看未必有第四人的犯罪嫌疑人?”
女警官好奇。
“此話怎講?”
法醫道:“汪警官身上的傷口可以看出,嫌疑人對此很是憤怒,要置他於死地。而死亡的那二個混混手上有槍傷。有沒有可能汪警官和他們在搏鬥,搏鬥過程中誤傷了對方。然後對方起了殺意,彼此在搏鬥的時候傷了對方要害。最後都**。”
女警官也是好奇的說道:“我當時也是有往這方麵想的,但是從案發現場的其他跡象表明,他們死亡的位置不對,還有二個混混的頸部大動脈割傷的位置也是不那麼吻合。和現場激烈的搏鬥基本不服,所以我以為還有第四人在命案現場的?”
法醫搖搖頭。
“哎......你們刑偵人員就喜歡通過案發現場來辦案,而我們法醫則喜歡通過屍體來辦案。反正這一次我傾向於他們搏鬥致死!”
“不說了!不說了!為這個案件天天熬夜,頭發都熬一大把一大把的掉。餓**,我們去吃點好吃的!”
“好的!”
兩姐妹手挽著手去外麵開小灶了。
......
這天下班。
胡昕夕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回到出租屋。
李瑞雅現在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她每天的任務就是在家休息,偶爾乾乾家務,經過幾天的學習已經可以做一點家常菜了。
還彆說,年輕的人腦子就是好使。
通過簡單的學習,她已經掌握了土豆絲的家常做法,雖然一開始土豆絲切的就像土豆塊一樣,後來專門買了各種工具,都是為做土豆做準備的。
今天她就為胡昕夕準備一道酸辣土豆絲,還有就是排骨湯。
排骨湯熬了將近有三個小時。
就坐等胡昕夕回來誇她。
胡昕夕一回到家,就問到一股酸味,不知道原委的人,還以為家裡什麼東西壞了,變味了呢。
胡昕夕自然知道。
因為這些天他差點被李瑞雅的燒的菜給吃到惡心。
為了鼓勵新學員。
他也隻好強忍著胃部不適。胡亂的吃了幾口,大部分都是到了,然後點外賣,二人津津有味的吃著。
邊吃邊討論今天做菜的失敗和成功經驗。
“今天又是啥菜啊?我怎麼感覺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