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其他人,尤其是他的手下,遇到這種長時間不接電話,不合他心意的人,早就劈頭蓋臉的罵人家了。
胡昕夕支支吾吾的說了一通,顯然真假一半。
他不可能說自己正在在和李瑞雅曖昧。
“剛剛接到李瑞雅,她很安全,正在和你朋友的派出所處理交接手續呢!這次多虧趙
隊長您,還是您在警界的朋友多,幫我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問題,日後必定湧泉相報!”
聽到胡昕夕這番說辭,剛才還怒火中燒的趙隊長,怒氣也消了一大半。
人是經不起中肯的誇讚的。趙隊長也是不例外的。
誰不希望說自己能乾,能力大,關係好,能搖人。
趙隊長的語氣明顯放慢。
“原來這樣啊,那現在忙完了嗎?”
胡昕夕從李瑞雅身上爬了起來。
李瑞雅故意逗他,用雙手勾住胡昕夕的脖子,用溫熱的嘴唇,親胡昕夕的臉。
胡昕夕表麵上反抗,內心裡可是非常溫暖。
“噓......”
做出不要吱聲的手勢。
越是這樣,李瑞雅越是來勁,依然故意逗他。
還在那邊咯咯的偷笑著。
胡昕夕連忙回應著趙隊長。
“忙......忙差不多了!”
趙隊長顯然嗅到異常,作為警察的職業敏銳嗅覺,他自然能夠嗅到電話那頭不一樣的感覺。
原本拉著的臉,隨即舒展開來,會意的笑了笑。
“奧?我懂!我都懂!”
趙隊長壞笑著。
這邊胡昕夕終於擺脫了李瑞雅的“胡攪蠻纏”,拿起電話就朝陽台走去。
李瑞雅意猶未儘的躺在床上。
腦袋瓜不知想著什麼。
陽台中。
胡昕夕在電話中解釋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現在好了,有什麼事直接說!”
趙隊長開始說正題。
“你知不知道藥監局局長死在自己家裡!”
“什麼?”
胡昕夕極具震驚。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臥室內的李瑞雅慵懶的走到臥室門口,背倚著門框,那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胡昕夕打著電話。
在聽到藥監局局長**的消息。
胡昕夕後退幾步。
顯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信息。
李瑞雅顯得非常淡定,拿起水杯從飲水機中倒杯水,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喝汽水來。
胡昕夕怕李瑞雅接受不了,就把陽台那種拉門給緩緩拉了起來。
目的就是不讓李瑞雅聽到。
其實李瑞雅表現的那麼淡定,當然有其理由了。
藥監局局長之死本來就在他們策劃中的a計劃之中,聽到他**,李瑞雅當然比較淡定咯,她可是第一時間接收到這樣的信息。
胡昕夕這樣做,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胡昕夕驚的頭上都是汗。
“什麼時候的事情?”
“19:00左右,家人報的警!死亡時間應該在晚上六點半左右。”
胡昕夕皺了皺眉毛。
“什麼人所為?什麼原因?有沒有線索?”
趙隊長戰術性的撓了撓頭說道:“要是知道原因,還要打電話給你?”
“如此說來,一頭霧水?”
“是的!”
胡昕夕謙虛的說道:“我也不是神人,不是所有案子都能破!你就不要抬舉我了,不過看在是藥監局局長的份上,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們一起並肩作戰,我這就收拾收拾,去找你!”
掛完電話,胡昕夕就準備去找趙隊長。
剛拉開陽台的拉門。
李瑞雅就迎麵抱住他。
“怎麼了?什麼重要電話?也不讓我聽到?你和你的老相好,袁夢?”
胡昕夕震驚。
“你怎麼知道袁夢的啊?”
“不是你親口告所我的呀?袁夢是你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及。”
胡昕夕摸了摸頭道:“也沒啥?就是趙隊長那邊又有一起命案,想叫我到案發現場看看?”
胡昕夕推開她的擁抱。
“我看看就回!”
李瑞雅又拉住他的手。
“有必要這麼晚還找你?他們都是刑偵大隊的,沒有必要一點小案子都找你呀?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