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證據都停留在監控視頻中,而且監控視頻中也不能說明他們兩人就是**凶手。他們兩人也都三緘其口。說的都是一些廢話,根本沒有說到點子上。
趙隊長一氣之下,把他們關進小黑屋,讓他們清靜清靜後再問。
可是他已經疲憊不堪了,就想早點回家睡覺。
畢竟一點突破口也沒有,要是有突破口的話,他也不至於想這麼早早就下班。
當他準備開車回家的時候。
接到胡昕夕打來的電話。
“嗨!哥們!今晚給你一個驚喜,讓你知道誰才是殺死大愛集團代表的真正凶手?”
趙隊長一聽,原本萎靡不振的感覺瞬間提升了起來。
“好的,我等你的驚喜!不過你身體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就等等!也不急於這一時!”
胡昕夕咳嗽了幾下道:“放心!我既然選擇來了,就確保身體沒有大礙,雖然有點內傷和皮外傷,根本不影響我的發揮!”
趙隊長喜笑顏開。
“那我等你哦!”
“不見不散!”
胡昕夕掛完電話就在出租車上假寐。
直到出租車來到市局。
胡昕夕緩慢來到市局。
打電話給趙隊長。
趙隊長見胡昕夕來的賊快,立馬來了精神,就去迎接他。
一見麵,兩人相互擁抱一下。
趙隊長在他後背拍了拍。
胡昕夕咳嗽了幾聲。
趙隊長嚇了一跳。
“你這身子骨,還行不行!”
胡昕夕又咳嗽幾聲。
“幫我推一張輪椅過來吧!”
趙隊長就從備用間推了一張輪椅。
讓胡昕夕坐在輪椅上。
胡昕夕給了一個手勢。
“走!去審!”
趙隊長自信滿滿的說道:“走吧!”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趙隊長隻要見到胡昕夕,就感覺案子有光了。
所以他表現的自信滿滿。
早在胡昕夕打電話給他後,他就叫手下又把司機和阿虎叫起來審訊。
阿虎一百個不願意。
“今天都審訊了好幾次了,怎麼大晚上的還審訊人家啊,我都快困**,你們是不是走的是疲勞戰術,要是真如此,我可要投訴你們啊!”
阿虎罵罵咧咧。
司機一如平常的不吱聲。
直到趙隊長推著輪椅進來的時候,阿虎才停止喊叫。
當他們看到輪椅上坐著胡昕夕時。
他們也不明所以。
還是阿虎先開口。
“你就讓一個廢人來審訊我們?有意義嗎?好了好了,我承認,我用頭孢殺死大愛集團的代表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不能剝奪我休息的時間!”
胡昕夕突然輪椅轉向阿虎。
眼神犀利道:“你說你是**犯,你就是啊?不過你既然說了,那就不用審了,直接判**吧!”
阿虎一聽頭腦都炸裂了,剛才還想好好睡覺,現在瞬間沒有睡意。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哪有那麼容易判的啊,除非有完整的證據,我隻是隨口說說,你們怎麼可以判我**,而且你是誰?你一句話就判我**,到底行不行啊?”
趙隊長也有些為難,在胡昕夕的耳邊說道:“這樣有些不妥吧!畢竟沒有證據!”
阿虎也偷聽到了。
“對啊,對啊!沒有證據是不能判刑的呀!”
胡昕夕拍著輪椅。
“沒有證據?誰說沒有證據的,人證物證都有,還有你剛才親自承認的,有這三個證據,足以可以判刑!”
阿虎慌了。
“人證是誰?物證又是誰?”
胡昕夕嚴肅的說道:“人證就是司機阿軍,他當時親眼目睹你往廢水罐裡加頭孢,視頻監控可以證明就是那裡廢水,投入蝦塘後,第二天,捕撈的龍蝦全部送到大江山酒店裡,當天晚上大江山酒店裡,大愛集團代表就吃的是這一批龍蝦。由於頭孢含量超標,再加上大愛集團代表喝酒,頭孢和酒精一起,在大愛集團代表的體內發生雙硫侖樣反應,導致大愛集團代表**死亡,而且屍檢報告明確提出就是頭孢和酒精,他體內的頭孢和酒精超標!屍檢報告就是物證!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再加上你自己親口承認的**動機!三者一個都不少,你還要狡辯什麼?直接提起公訴,建議法官判**吧!”
聽胡昕夕這樣一說,阿虎就像猴子一樣跳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你說的不對!我沒有動機,我也是聽人指使,我和他無冤無仇,根本沒有**動機,我唯一的一個動機就是為了錢,而且電話裡麵說教訓一下他,並沒有說要殺死他,縱使是頭孢和酒精中毒死亡,那也是我的過失**,並不是主觀**,量刑還是有區彆的!”
胡昕夕喝道:“你以為這裡是舞台嗎?這裡是審訊室,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是證據,如果你說謊被查出來,罪加一等,到底哪一個版本是對的,是真實的,如果你故意隱瞞,故意替彆人頂罪,那樣我們也沒有辦法,到時候真的判你**,休要怪我們!一心求死之人,還不如讓他死好了。”
阿虎癱坐在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