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軍道:“她可喜歡吃龍蝦了,可是自從她患上高血脂病,醫生就不讓她吃了!”
“那是為什麼?”
“仲醫生說,他汀類藥物和龍蝦的過敏源可以導致橫紋肌溶解,所以我就不敢給她吃!”
胡昕夕恍然大悟道:“哦!原來這樣啊!你對你的母親真的是事無巨細呢!足足的大孝子!”
旁邊的阿虎接連打了三個哈欠。
他明顯有點不耐煩的催促道:“這些家常聊天不要在這裡聊行不行啊?胡昕夕,天色已晚!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胡昕夕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就到這吧!大家都回去睡覺了!天色已晚!”
眾人聽到胡昕夕的話,都鬆一口氣了。
心想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胡昕夕轉過輪椅。
趙隊長推著他,準備回去睡覺了。
大家都很疲憊。
低著頭,自顧自的走著,甚至有人開始做夢了,行屍走肉的在做夢,可見他們困到極點了。
胡昕夕打了一個長長的大哈欠。
突然用輪椅轉了三百六十度。
來到司機阿軍麵前。
瞪著他陰森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殺大愛集團的代表?為什麼聽仲羽的安排?”
阿軍還沒從困意中走出來。
隨口說道:“他該死啊,不殺他殺誰啊?”
話剛說完。
阿軍瞬間清醒。
連忙搖搖頭道:“我沒有殺他,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胡昕夕咄咄逼人的問道:“可是你剛才說他該死又怎麼解釋?”
阿軍反駁。
“說他該死,就一定是我殺的嗎?”
“說明至少你有這個動機了!”
阿軍冷笑了幾聲。
“有動機也不能證明是我殺的呀,看來今天你不從我口中得到答案就誓不罷休了!好!我成全你,我有動機是不錯,但我沒有**!”
胡昕中又問道:“你心疼你母親?還是心疼你父親?還是心疼你自己?”
司機阿軍麵露狠色。
“哼!你想用激將法逼我承認**,這方法太老套了,我沒有**,你除非拿出證據!他大愛集團的代表就該死!死一千遍一萬遍都不為過。還大愛集團,簡直就是禽獸集團。”
胡昕夕的激將法沒有讓司機阿軍說出他的**凶手,但完全激起他的憤怒,他今天要控訴一下大愛集團的代表。
司機阿軍仰天長笑道:“窮人,我們都是生活在底層的窮人,誰不想過這富裕的生活?誰都想!為求富裕,我們窮人兢兢業業,出賣尊嚴,出賣體力,為的就是那碎銀幾兩,以作果腹,農耕其田,工利其器,商務其業,學讀其書,我們大部分人卻還活在艱難困苦中,是我們不努力嗎?我們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到最後就隻拿到那麼一點碎銀子。有的果腹都不行,更談不上什麼理想了,是我們不上進嗎?不是!那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們這麼窮?那是因為那些富者,不願意把他們手中的一杯羹給我們分一點,他們甚至連骨頭都不給我們吃,我們每天掙著窩囊費,他們富者卻可以朱門酒肉臭 路有凍死骨,還有那樣反問“何不食肉糜?”這是公平的?這就是欺詐!壓迫,我們淪為草寇都是他們逼的,正是因為他們緊緊相逼,我們才恨他們入骨,他大愛集團代表就是這種人,把我們逼的太慘,所以他該死,就該千刀萬剮!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被司機阿軍這番言論給觸動了。
他說出了打工人和富人那種不可調和的矛盾。
包括胡昕夕也深有感觸。
胡昕夕雖然有所觸動,但他今天是找出凶手的,他很快從這種觸動中走了出來。
“你這種心情我能理解,能否告訴我大愛集團和你家有什麼淵源,不然你不會如此恨他的!”
“大愛集團依仗自己權利和財富巨大,無人撼動,就為非作歹,克扣工人工資,想著法子扣工人那點血汗錢,工人才拿多少窩囊費?他們還從工人身上克扣,製定那些無法完成的規則,明著就是來搶工人的錢麼!尤其是那個大愛集團的代表,他為了所謂的節能降耗,所為的末尾淘汰,接機扣我父親那些微薄的工資,我父親找他理論,他們非但沒有正麵解決,還出手**,把我父親打傷後,還不賠錢,美其名曰說是我父親違反規章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