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隊長委屈巴巴的道:“我能不能拿起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
局長哈哈大笑。
“你的意思是你告一個女人**你一個警隊的大男人?說出去狗都不相信!你還是省省吧!”
“可是我要不這樣做,她老是惡人先告狀啊?”
局長嗬嗬道:“你如果真的那樣做,彆人還以為你憑借警隊的資源,惡人先告狀,避免懲罰,逃避罪行,也就是說利用職務之便洗脫罪名,這要是被上麵聽到這樣的風聲,你可要摘掉警察的帽子,好好在家閉門思過一番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剛才她想告你隻是出於她要救她哥哥,要不是那樣,我覺得你們倆好好相處,說不定能把這件事給圓滑過去!你說對不對?”
趙隊長耷拉著腦袋。
“你的意思是叫我先受著唄!”
局長又沒有忍住笑了起來。
“是的啊,隻要她不找你事,就沒有大礙,不過你還是要確定她是不是風月場所的人,會不會有病,如果有病強行和你發生關係,那麼性質就變了,知不知道?”
趙隊長灰頭土臉的道:“明白了
!局長,那我回去了!”
趙隊長本來準備向局長尋求安慰的,現在反而變成被嘲笑的對象,心裡有所失落,在所難免。
......
趙隊長這邊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胡昕夕那邊還是在焦灼著。
自從他看到視頻監控中,李瑞雅搭上了兩個**犯的車。
胡昕夕的心一直吊在嗓子眼上。
從海濱浴場離開後,就驅車前往他們倆所租住的小區。
期間他打了n遍電話,也沒有打通,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那個**的失效更加確信李瑞雅是被**犯給劫持了。
胡昕夕一方麵叫趙隊長繼續跟蹤那個**犯車子的軌跡,另一方麵自己驅車到現在住所看看。
一路上車速過快,差點出了交通事故,還闖了好多紅燈。
對胡昕夕來說,這些都是小事,日後都可以彌補,他最擔心的就是李瑞雅的安危。
終於他來到自己租住的小區。
忐忑不安的按了電梯。
跌跌撞撞來到自己家門口。
門虛掩著。
門口有幾滴血水,門口的牆上有打鬥的痕跡。
看到這一切。
胡昕夕處於絕望之中。
他後悔當時為啥不叫她留下來和自己一起,非要單獨讓她回去,本意是想保護她,可是到頭來卻是自己把他推向凶手的懷抱。
胡昕夕的情緒接近崩潰。
他顫顫巍巍的推開門。
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他怕犯罪嫌疑人還在自己家裡。
門輕輕的被推開。
胡昕夕四處張望,心提到嗓子眼。
發現客廳沒有人,又向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同樣沒有人。
他又轉戰到廚房。
發現廚房血跡斑斑。
到處都是沾滿鮮血的鞋印。
胡昕夕順著血印往下尋找。
鞋印一步一步的通向李瑞雅的臥室。
臥室的門也虛掩著。
胡昕夕緊張的從門縫裡往裡麵看。
發現血跡直通床邊,然後消失了了。
床頭耷拉著一大攤白發,貌似沒有頭。
胡昕夕一下子就認出這個白發就是李瑞雅的。
當時為了扮演白化病女孩特意去買的,他記憶猶新。
胡昕夕悲痛欲絕,到處查看李瑞雅的頭在哪裡?
可是眼光順著床上找,愣是沒有找到頭。
這下他雙腿嚇得都軟了。
一下子推開門。
隻聽到門撞擊牆的回音,其他聽不出任何聲響。
胡昕夕迫不及待的一下子扯開被子。
一張煞白的臉呈現在胡昕夕的瞳孔裡。
胡昕夕跪在床上。
一把摟住李瑞雅的頭。
“你怎麼就這麼快離我而去,我要替你報仇!我一定會殺了那二個人!不是說好天長地久的嗎?不是說好以後結婚的嗎?都怪我!都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縱使你**又如何?我也願意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你為啥不和我說,和我說一起承擔所有,你為啥一人獨自承擔!”
人在悲痛之中有可能哭都哭不出來。
胡昕夕現在就是這個狀況。
他隻是緊緊的摟著李瑞雅的頭,眼神黯淡無光,目空一切。
差點跳了起來。
“你還說沒有**她,細節都出來了!”
趙隊長越描越黑。
“我是怕他把杜撰的細節給描述出來!唉......怎麼說你才相信我!”
局長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趙隊長啊!你在我們局可以算是戰功赫赫,屬於老前輩了,不能為了管不住下麵而毀了一世英名啊,我知道,我和你也是同是男人,男人很難管住下麵,但也要分場合啊,之前叫你找女朋友你說不找,沒看上對眼的,你看你現在因為個人問題而丟了名聲,得不償失啊?”
趙隊長拉著苦瓜臉。
有點不服氣的說道:“不瞞你說,局長,你們都冤枉我了,其實我被那個鳳惠美給倒打一耙,明顯屬於惡人先告狀,昨晚是因為她喝酒喝醉了,強行扒我褲子,是她**的我,還把我下麵給踢壞了,你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那麼彪悍,你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啊,哪裡受過這種刺激,自己逃出去吧又怕她緊追不舍,有傷大雅,不逃吧,隻能受著,我下麵到現在還受傷呢?要麼局長你看看?”
說著還真扒自己褲子。
局長沒想到趙隊長如此彪。
立馬阻止他的動作。
“這樣說是你被她欺負了?”
趙隊長點點頭。
局長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想笑又笑不出來,最後實在忍不住。
“噗嗤”一笑。
“這世間還有這種奇聞?真的是震驚到我了?
”
趙隊長委屈巴巴的道:“我能不能拿起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
局長哈哈大笑。
“你的意思是你告一個女人**你一個警隊的大男人?說出去狗都不相信!你還是省省吧!”
“可是我要不這樣做,她老是惡人先告狀啊?”
局長嗬嗬道:“你如果真的那樣做,彆人還以為你憑借警隊的資源,惡人先告狀,避免懲罰,逃避罪行,也就是說利用職務之便洗脫罪名,這要是被上麵聽到這樣的風聲,你可要摘掉警察的帽子,好好在家閉門思過一番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剛才她想告你隻是出於她要救她哥哥,要不是那樣,我覺得你們倆好好相處,說不定能把這件事給圓滑過去!你說對不對?”
趙隊長耷拉著腦袋。
“你的意思是叫我先受著唄!”
局長又沒有忍住笑了起來。
“是的啊,隻要她不找你事,就沒有大礙,不過你還是要確定她是不是風月場所的人,會不會有病,如果有病強行和你發生關係,那麼性質就變了,知不知道?”
趙隊長灰頭土臉的道:“明白了!局長,那我回去了!”
趙隊長本來準備向局長尋求安慰的,現在反而變成被嘲笑的對象,心裡有所失落,在所難免。
......
趙隊長這邊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胡昕夕那邊還是在焦灼著。
自從他看到視頻監控中,李瑞雅搭上了兩個**犯的車。
胡昕夕的心一直吊在嗓子眼上。
從海濱浴場離開後,就驅車前往他們倆所租住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