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功能她還沒有掌握,正在摸索,尤其是一些信息的徹底刪除,加密電話啊,等等,她都有幫它弄懂,省的以後露出一些蛛絲馬跡的時候,手機不會暴露她的信息。
之前之所以她一直沒有被警方注意到,就是因為她總是能利用手機發一些加密文件和信息,一般情況下,警方是不會察覺到的。而且她還會隨時刪除聊天記錄,重要信息和文件都會及時刪除。
現在鳳惠善給她新買一個手機,她必須要慢慢把它學會,不然到時候用到的時候不會用,就很容易暴露。
胡昕夕悄無聲息的走到她麵前。
麵帶微笑的說道“彆來無恙啊?”
仲羽嚇一跳。
新手機從她手中跌落在床上。
仲羽一抬頭。看見是胡昕夕。
也露出微笑。
“多謝問候,你小子挺壯實麼,骨折了後,居然也能到處逛,聽說你還加入一場槍戰,最後起死回生,看來你小子命真大啊?”
胡昕夕用淩厲的眼神看著眼前看似嬌弱的女子。
心中升起莫須有的憤怒。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和好多案件有關。
“我怎麼感覺哪個案件都有你的身影?這絕非巧合?”
仲羽道“口說無憑!拿出證據,不然就不要在這胡攪蠻纏!”
胡昕夕笑道“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想看看你,希望你早點康複,給我們提供更多的線索,上一次你提供的滕軍和滕武的信息非常準確,雖然有以獵物入局的可能性,但你終究還是受了傷。”
仲羽笑道“我知道你懷疑我,你不希望我帶李瑞雅玩,但你不能憑自己感覺,我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自有老天分辨,你在我麵前還是嫩了點。”
胡昕夕哼了一聲。
“早日康複,我倒是覺得時局有你更精彩!讓我們一起攪渾它,看看所有人的真麵目,到時候誰的狐狸尾巴露出來時,可不要求我胡昕夕幫其擋一擋了哦?”
仲羽哈哈笑著。
“我喜歡你這個性格!要不是李瑞雅捷足先登,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胡昕夕轉身離開。
留下仲羽玩味的看著胡昕夕的背影。
用手指做出槍的形狀,對著胡昕夕的背影,開了幾槍。
然後嗬嗬嗬的笑著。
有點瘋瘋癲癲的樣子。
仲羽到底想不想殺胡昕夕,她自己都不知道。
胡昕夕這一次真的離開醫院。
到阿虎住的地方找阿虎。
八月,陽光如火,田間的莊稼展現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稻田裡,水稻已經長到了人的腰間,綠色的葉片隨風搖曳,仿佛是一片綠色的海洋。稻穗沉甸甸的,顆粒飽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豐收。
玉米地中,玉米稈高大粗壯,上麵結著一個個碩大的玉米棒子,外皮嫩綠,裡麵的玉米粒飽滿緊實。一陣風吹過,玉米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在演奏一場自然的音樂會。
果園裡,果實掛滿了枝頭。蘋果紅彤彤的,像一個個小燈籠;梨子黃澄澄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葡萄一串串紫瑩瑩的,如寶石般晶瑩剔透。莊稼的茂盛不僅給人們帶來了豐收的希望,也為大地增添了一抹生機與美麗。
阿虎和阿軍就是生長在這生機勃勃的農村裡。
在現在社會的高強度的發展下,人們快節奏的生活習慣中,農村這種安逸田園生活和接近大自然的生活已經不太適合了。
現在的生活,一個字“錢”。
大家一切為了錢,沒有錢,談何容易在田園風光中怡然自得。
郊區的風光如此迷人,胡昕夕一時間愣在那裡。
想當初他也在農村,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風景如此心曠神怡。
也許當時身在其中,作為局中人,當勞力,辛勤勞作,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風景。
現在作為局外人,再看看這樣的風景,感覺就不一樣了。
阿虎和阿軍就是生活在這樣的地方。
生活比較艱苦,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以前拆遷不到位遺留的問題,大多數人活的都不好,生活在最底層,所做的工作也都是最底層。
而且大部分家裡都有疾病,尤其是肺部疾病,當時城管為了對抗那些釘子戶,放了一些煙霧彈,導致好多人落下肺癆,像阿軍的母親就是這樣形成的頑疾。
而阿虎家不僅是他母親,他的姐姐也是這個疾病,隻是要比阿軍母親症狀輕一點,但生活也比較拮據,天天為藥費而發愁。
現在藥品還愈發的貴,好多普藥都漲價,現在他們的日子更加捉襟見肘了。
此時阿虎正好在家,他從包裡拿出瓶激素藥和肺部擴張的藥,給他母親和姐姐。
母親和姐姐看到藥,眼睛都發光,因為這是他們的救命藥。
不過阿虎的表情就有點憂鬱。
因為阿虎自從上次涉案後,就被企業勸退了,現在他沒有工作了。
以前一大家子都靠他微薄的工資來維持,現在沒有工作了,他還沒有告訴家人,每天裝模作樣的去假工作,到時間點回來,其實是去找工作,像他這樣四十多歲的人,找工作基本很難,到處碰壁,就連到同村人大江山酒店做廚師阿文介紹去打荷也不要。
也就是說現在阿虎無所事事,每天也賺不到錢,隻能靠吃老本。
胡昕夕按照地址找到了阿虎家。
“咚咚咚!”
“請問阿虎在家嗎?”
阿虎愣了一下。
“誰找我?”
阿虎開門一看。
眉頭鎖了一下。
“是你?你不是審訊我們的那個誰?坐輪椅的人?叫什麼來著?”
阿虎一時想不起來了。
“關鍵是你為什麼找到我家,看我們笑話嗎?”
“砰!”
門關上了。
胡昕夕還沒說話就被拒之門外。
“咚咚咚!”
胡昕夕又敲門。
阿虎被胡昕夕敲門惹急了,拿了一把菜刀就開門。
“敲什麼敲?我們家不歡迎你這種人!你趕緊滾!”
胡昕夕輕聲說道“我可以免費供藥給你家?治療肺部的藥!”
阿虎眼睛發亮,同時阿虎的母親和姐姐也都探頭望了望門外。
一個老嫗的聲音道“阿虎啊?讓他進來吧,看看怎麼說!”
阿虎不情願的把胡昕夕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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