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哲本來想用他的一貫伎倆來吸引李瑞雅,但這一招就是對李瑞雅不起作用。
如果想要得到李瑞雅的青睞,必須要幫李瑞雅找到關於他父親李偉的死亡原因,如果找到這,她李瑞雅說不定願意和她魚水之歡一下。
想到這,焦哲也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住處,想想後續怎麼乾。
仲羽在接收到劉萌的信息後,故意到現場找李瑞雅。
李瑞雅正在認真的建模。
仲羽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之前綁架的那兩個小夥子,被我們的人給殺了,但現在被趙隊長發現了,你可要封住你的嘴,或者想辦法不讓趙隊長參與其中?否則他越查越深,會影響我們的計劃的!”
李瑞雅用眼睛看了看胡昕夕的方向。
“我知道了,抽空我找機會破破風水!”
“要快狠準!”
“知道了!”
仲羽聽到李瑞雅答應了,也是放心的回到自己辦公室。
她開始惡補她在住院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她的秘密又有幾人知曉。
......
向晚的風吹在焦哲那淩亂的頭發,露出他那疲憊不堪的眼神,和之前放蕩不羈的狀態有著天壤之彆。
他騎著崔克蝴蝶牌的自行車,來到警局門口。
他是準備到屍檢科要李偉的相關資料,他想自己查一查,根據他現在知道的信息,他想搞明白李偉的真正死因。
薑如禾急匆匆的從屍檢房跑出警局外。
“讓一下,讓一下,屍體馬上來了!”
焦哲剛停下崔克蝴蝶牌自行車。
誰知道薑如禾非常急切,稍微碰了一下焦哲的崔克蝴蝶牌自行車,加上一陣風過來。
崔克蝴蝶牌自行車應聲倒地。
後座處,跌掉一塊皮。
焦哲心疼的跪地上查看。
一把抓住薑如禾。
“你撞壞我的自行車,這就想跑?你知不知道我的車值多少錢?”
薑如禾不屑的看了一下。
“哎呀?不就是一輛自行車嗎?還能有多少錢?大不了賠你幾百塊錢!不過這也不能全部怪我,誰叫你把自行車擋在我們警局門口的呀?你這是妨礙公共安全,我也可以不賠。”
薑如禾其實是想這樣說嚇嚇他的,因為她剛接到通知,有兩個屍體要屍檢,她在警局門口等待屍體呢?沒想到出了這麼一茬子事。
焦哲哪裡是省油燈。
他又一次拉住薑如禾。
“不要強詞奪理!不要以為你是警局的人,就可以欺負我們普通百姓,要是其他老百姓可能真的就被你唬住,但我可是和其他老百姓不一樣,我可是懂法的老百姓!要是我這個車就值千而八百的,我也不可能叫你賠的,但現在我的車可是崔克蝴蝶牌限量版自行車,幾百萬一輛!”
薑如禾一聽,絲毫沒有在意眼前的焦哲。
她認為眼前的這個人怕是瘋了吧?敲詐勒索,居然跑到警局來敲詐勒索來了。
此時剛好那兩個人的屍體運來了。
一進警局,就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作為屍檢過很多人的薑如禾,自然免疫了這種腐屍的味道。
她緊張兮兮的接過屍體。然後跟隨著一些送屍體的警察一起進入屍檢的房間。
本來還想和薑如禾劃分責任尋求賠償的事進行交涉,誰知道屍體那種腐爛的臭味,讓焦哲胃裡翻江倒海,一直蹲在那裡乾嘔。
邊嘔邊罵“你們這還是警局嗎?高度腐爛的屍體就不知道除除味嗎?我的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真tm的晦氣。”
焦哲非常氣憤。
連忙吆喝道“我要報警!你們警局就有監控,我不管你們用什麼障眼法來逃避罪責,到我焦哲這裡,絲毫不存在,今天你們的人要是不賠我這自行車的損失費,我就和你們警局沒完!”
趙隊長看到屍體進入警局進行屍檢。
他早就在這裡等候了。
經過焦哲麵前。
焦哲一下子認出眼前這個人就是趙隊長。
“唉?趙隊長!你給我做主啊!要不然我可大鬨警局了喲!”
邊說邊不忘在那邊乾嘔。
趙隊長一看是焦哲。
連忙回應道“你等等我,待會我給你主持公道!”
說完,趙隊長就急匆匆的進入屍檢科。
他要和薑如禾一起看看這兩具屍體到底是怎麼死的!看能不能從屍體上,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焦哲一看是趙隊長,原本那麼大的火氣又消了一點。
不過還是挺心疼自己的崔克蝴蝶牌自行車,據他自己評估,像這種損失一點口子的話,維修的話至少需要幾萬塊。
他焦哲倒不是心疼錢,他是心疼這車子再也不是完好的了,始終是有瑕疵的。
焦哲依舊在心疼的查看他的自行車。
趙隊長已然在屍檢房裡和薑如禾進行屍檢。
薑如禾認真的屍檢。
“屍體半邊頭部高度腐爛,另一半頭顱還是完好無損,明顯是被人為的加入快速腐爛屍體的藥劑,具體什麼藥劑,還不太清楚,需要檢驗科那邊快速檢驗!”
趙隊長毫不含糊的說道“那就快速檢驗!”
薑如禾快速取了一點樣品。
樣品標簽寫著“腐爛屍體藥劑檢驗(加急)”
薑如禾邊操作,邊說。
“兩具屍體明顯的是以同一種方式被害,而且行凶者手法乾淨利落,對方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直接刎頸暴斃!”
趙隊長皺著眉頭。
“行凶者絕對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人,殺人如麻,非常老練,你看他切口那麼平整,且傷口處並沒有出現噴濺形血跡,和以往見過的凶手不太一樣,人家直接刎頸,頸動脈噴濺,失血過多死亡,他們這倒是非常稀奇,沒有噴濺式血跡,頸動脈也沒有受傷,死亡的直接原因不在於頸脖處,而是在喉嚨下方貫穿傷,殺人方式如此獨特,鮮有人知!”
趙隊長越分析,越覺得對方是一個神秘的高手。同時後背發涼。
同時薑如禾也切開屍體的腹部。
“嘩!”
腹部內的血塊和液體直接攤到屍檢台上。
把趙隊長和薑如禾濺的滿身都是,好在他們都穿上特定的衣服,不然就直接濺到自己的皮膚了。
趙隊長忍不住乾嘔幾聲。
薑如禾嗤之以鼻。
“趙隊長,你還得練練啊,不能乾嘔哦!”
趙隊長捂住胸口說道“謝謝你哦,沒有下次了,主要這也太惡心了?怎麼血塊都淤積在腹腔內部啊?”
薑如禾道“這和水往低處流是一個道理,從這個殺人凶手的手法來看,他先從頸脖處割開一道口子,然後順著頸脖處的大動脈方向遊走,遊走到喉嚨處,進行一個向下的貫穿傷,使得血液喉嚨處的血液直接流進腹腔和腸胃,從表麵基本上看不出血跡,這種殺人方式就是避免讓彆人發現,不讓血向外流,而是向內流,這種獨特的殺人方式好像隻有一些軍隊裡麵特殊的人接受到這種培訓,而且操作起來非常難,一般人沒有這個自信,基本上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殺人。”
趙隊長疑惑“你們老師之前說過?”
薑如禾還在清理身上的血塊和液體。
“老師說這種方式基本上在部隊前線用的比較多,特種部隊遊擊殺人不讓人發現而喜歡用。殺人於無形!從表麵上看起來非常正常,實際上血液流乾在腹腔內!”
趙隊長脫口而出“軍隊?特種兵?”
這時候薑如禾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張大嘴巴道“我方有人倒戈了?”
趙隊長苦笑道“誰的內部不腐敗?”
“那你能不能猜猜是誰?”
趙隊長搖搖頭。
“這誰知道?不過有時候做事留一個心眼,有什麼非同尋常的事情一定要有警覺性,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薑如禾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