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我可能隻是無辜的路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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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邊有一把椅子,張悅溪拉開椅子坐好。

傅鴻熙看她坐得板正,於是起身從病床上坐起來:“有事?”

張悅溪雙手抱在胸前,單刀直入:“我本名不叫林月,這個你知道吧。”

“我會替你保密。”傅鴻熙語氣平靜。

張悅溪注視傅鴻熙,嘴唇微微張開,她以為要廢很多口舌,沒想到對方很有洞察力,還很識趣。

她以前打喪屍的,現在轉行做風水先生。如果換做其他人都會忍不住好奇詢問,但是傅鴻熙似乎對此不感興趣。即使他知道,她出身的張家規矩很多,不能以真名做風水先生,他也沒有多過問一句,算是個合格的路人。

張悅溪心情鬆快,放開胸前的兩隻胳膊,起身要走:“我待會就回2902了,祝你早日康複。”

她打算去貼個廣告宣傳,能招攬一個顧客是一個顧客。接著就乘坐航班回去,不然晚上住宿也挺費錢的。

傅鴻熙端起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口:“你今天應該走不了。”

“為什麼?”

傅鴻熙摩挲著杯子邊緣,抬頭看她:“今天早上的襲擊,不是意外。是衝著我們來的。”

他說的我們是指他和宗浩南、汪小迪,不包括張悅溪。

至於他說的襲擊,張悅溪早就猜到不是意外了,畢竟隱藏在暗中的人使用了追蹤彈。必然是提前知曉了傅鴻熙的行程和飛行器特征才會動手。

對於張悅溪來說,她搭乘這趟順風車差點把命送了,簡直就是無妄之災。這也是她完全不考慮和傅鴻熙他們一起回2902堡壘的原因。

“我知道,但這和我能不能回去有什麼關係?”張悅溪想不通,剛說完心裡升起了不詳的預感,“難不成,對方以為我和你們是一夥的?”

她瞪大了眼睛,盯著傅鴻熙,希望他能否定。

傅鴻熙“咳咳”兩聲,又喝了一口水,看著她真誠道歉:“抱歉把你卷進來。其實我們這次來1906,原本有任務要執行。而你剛好……”

看他這樣,張悅溪心裡“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踏實落地:“剛好和你們坐同一趟飛行器?”

宗浩南剛從外麵回來,手裡端著一碗麵,剛好在門縫裡看到,一向不為所當,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大哥,麵對一個小女生,竟然尷尬地舔了舔嘴唇,然後心虛地點了點頭。

“剛好我還能打喪屍?”張悅溪目瞪口呆。

傅鴻熙再次點頭,順便補一刀:“剛好一個人救三個。”

張悅溪感覺頭疼脖子疼,她伸手摸腦袋頂,按住突突突的腦動脈:“他們就不能思考全麵一點,認為我可能隻是無辜的路人嗎?”

傅鴻熙盤腿坐好,立刻嚴肅許多:“我們之前是四個人,另個隊友主要負責斷後。”

負責斷後的那個隊友去世了,而剛剛出現的張悅溪表現得威猛彪悍,一個人扛三個大男人。要忽略這些事實,把她認作無辜路人,連隱藏的敵人也會感覺很為難吧。

這信息量……張悅溪的腦子處理完之後,突突突的更瘋狂了,“也就是說,對方以為我是你們的新成員?”

“要不你就加入我們唄,阿月。”宗浩南端著麵進來,笑嘻嘻的遞給他大哥。

張悅溪要瘋了,她才不要加入這群人,她隻想賺錢後躺平過隱居生活。而這群人乾的事情明顯是刀尖舔血,什麼時候因為什麼事情被乾掉都無法預料。

傅鴻熙卻十分淡定,坦蕩蕩吃麵,非常開心:“那一家?”

宗浩南擠眉弄眼地笑:“當然咯!”

你們倆鎖死吧。

張悅溪深吸一口氣,兩隻胳膊重新抱在前胸,嘴唇抿緊,仿佛審問間外透過單麵玻璃看犯人的阿sir:“你們原本要執行的任務是什麼?”

傅鴻熙轉頭看她,沒有說話。

宗浩南坐在病床邊,也看著她:“肯定不能說。”

“那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張悅溪的嘴唇抿的更緊。

傅鴻熙繼續吃麵。

宗浩南搖頭:“不能說。”

張悅溪很生氣,但也預料到了這種結果,於是捏緊拳頭確認:“那我現在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