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悅慌忙去換衣服,找一條白絲裙穿上。
陸凜川等不及了,喊來服務生,催著人給他開。
服務生撥通內線,沈心悅一口拒絕,“他是個酒瘋子,我不見。”
可是服務生又沒看出陸凜川醉酒,反而瞧著他是個氣宇軒昂的好男人,一般遇到這種級彆的大佬,酒店方得想方設法伺候好。
“小姐,陸先生稱你們是夫妻,如果不開門,他會一直等。”
“這……”沈心悅敢肯定如果陸凜川一整天都在外麵,她沒法安心休息。
萬般無奈打開一條縫,探出腦袋,“陸凜川,你想乾什麼?”
“進去再說。”陸凜川硬擠進去。
拉上沈心悅的手,朝衛生間方向拽。
“乾什麼?”沈心悅撅起屁股抵抗。
陸凜川二話不說把她塞到洗手池邊,抽出一大把濕巾紙,擠除菌洗手液在紙上,忽的反扣上沈心悅嘴巴,用力擦。
擦擦擦。
他像在砂洗鍋底,下蠻力擦洗臟東西似的。
沈心悅仰起頭掙紮。
感覺嘴皮破了一層,涼冰冰的,好疼。
急得她跳起來踩陸凜川的腳背。
陸凜川這才停下來,眼睛血紅,扶著水池喘,“你再洗幾遍,最好搓掉一層。”
“發什麼瘋?”沈心悅怒目,手指頭摸了摸門牙。
快把她新植的兩顆門牙擦掉了。
“我要新的,你給我再洗幾遍。”陸凜川撲了過來,抱住沈心悅,血紅的眼凝住她的唇瓣。
沈心悅反應過來。
試探道:“你認識薄驍?”
“彆提他!!”陸凜川一拳砸在水池邊,“媽……的。”
特殊的成長環境造就了陸凜川爭強好勝的性格,現實生活不允許他落後於人,他長成了輸不起的人。
哪怕薄驍是他的好兄弟,他也不接受被冒犯。
“何必動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