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揮手,朝身後的四個保鏢喊話:“給我上!”
林父被‘刺殺陸凜川’那些話戳中,又羞又惱,紅著臉發怒。
“誰敢!?”沈心悅慌忙擋在大哥前麵,“誰敢打我大哥,我和他拚命!”
“心悅,不用擔心,你到化妝間待一會兒,大哥今天要教訓這群雜碎。”沈北城一把扯掉黑棉衣,卷起長袖。
陸凜川緩了過來,怒斥保鏢,“退下!”
保鏢:“??”
林父咬著牙巴骨擺擺手,保鏢低垂下腦袋退後。
陸父掄起拐杖頭戳地,“沈北城,你要掰扯,老子就跟你好好理論。沈心悅是舞團成員,靠賣藝吃飯。我陸家辦訂婚宴,花錢買服務,沈心悅接受了合作方案,為陸凜川和林馨玥服務理所應當!”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買賣,你一張狗嘴胡亂說什麼?”
沈北城:“你的修為,真配得上你的嘴,事實真是這樣嗎?!”
林馨玥下套,故意把沈心悅推出來為訂婚宴服務,讓她親嘗被陸凜川捅刀的滋味,造勢毀滅她。
看客眾多,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始作俑者卻不承認。
“你如此胡攪蠻纏,窮瘋了吧?也對,你被關了三年,才放出來,一無所有,糾纏陸家訛詐錢財,正好搞一筆過冬。”陸父老神在在的樣子。
林母接過話,“可不是嗎,快過年了,總得想法子搞點錢給家人買肉吃。”
三個人麵麵相覷。
恥笑人的同時,儘顯他們的富貴姿態,明著欺負人。
沈北城氣笑了。
他扶了扶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