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快過來坐。”汪乾璽推開坐在大腿上的蘇纖纖。
沈心悅誠惶誠恐的斜著身坐下。
她以為私人郵輪上的西餐與正常西餐廳無二,大家聽著音樂享用自助餐。
來了才發現,餐廳隻有他們三個人。
“纖纖,你去給我拿件外套。”汪乾璽支走蘇纖纖。
空氣驟然變得厚重,沈心悅喉間發緊。
她扭頭看了看。
還好,沈北淵給她派的三個保鏢就在門口守著的。
“怕我非禮你?”汪乾璽的色相一點不加掩飾。
“我這個人,雖然征服欲強烈,但也講你情我願。”
“我並不喜歡弄個女人在床上當死魚。”
“我愛玩,從不虧待自己。”
“每一次都要玩得通透,我很在意女伴的感受。”汪乾璽給自己倒杯酒,提著酒瓶問沈心悅,“你喝嗎?”
沈心悅搖搖頭。
“那你先吃點東西。”汪乾璽吩咐服務生上了幾道法國菜。
“心悅,我那天邂逅你,感覺耳目一新,有種把餘生的玩心收起來全部放在你身上的想法。”
“可是呢,你不想跟我。”
“沈老二估計也嫌我睡過的人太雜,怕我汙染他的妹妹。”
沈心悅埋頭吃鵝肝,完全感覺得到汪乾璽的視線黏在她腦門上。
欲望直白火辣。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反悔了,願意跟我,我就休掉蘇纖纖,保證從今以後獨寵你一個。”
“怎麼樣?”汪乾璽的手伸了過來,指頭壓住沈心悅的袖子。
他在花叢中遊走幾十年,從沒失過手。
很有經驗的試探沈心悅。
女人嘛,要麼在乎錢,要麼在乎感情。
感情和錢,這兩樣他都有,他的富足超越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他還很懂女人,身內,身外,他!都!懂!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逃脫他的手掌心。
沈心悅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