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悅猛地驚醒……
海風吹動窗紗,送來一縷風,吹拂她淩亂的長發,攪動一室曖昧氣息。
她在哪裡?她乾了什麼?
她好擠!身邊有個龐然大物。
借著月光一看,一個大大的後腦勺正對著她的臉。
她旁邊……竟然睡著一個人。
她驚得捂住嘴。
這個人的後肩目測55公分以上。
看體型,是個男人。
而且是個怪男人。
一頭長碎發蓋住後頸,淺薄的月光下,頭發絲灰白灰白的。
沈心悅戰戰兢兢,扶著床墊慢慢滑下床。
還好,一眼看到女仆裝躺在床邊,上麵還堆著她的純白平角褲。
她套上褲子,穿好女仆裝,抓上絲襪逃走。
啊…………
隻是躡手躡腳邁出一小步,褲子直直滑落,掉到了小腿上掛著。
兩股之間的異樣感將她的思緒牢牢抓住。
她像是才從大卸八塊的刑場上下來,痛得嘴角直抽。
封印在原地好一陣。
她扶著床尾,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男人,那人睡得死沉。
昨夜有多輕鬆,此刻就有多沉重。
這個世界賜予她的快樂不過曇花一現,一覺醒來,花枯萎了,她又回到現實,還帶著一身傷痛。
沈心悅扶著床尾,提上鬆緊把褲子穿回去,這次絲襪也穿上,牢牢固定住。
曆經波折,她終於逃出了門,無頭蒼蠅似的在走廊上跑。
彎彎轉轉,跑到了舞廳一號入口。
沈北淵給她安排的三個保鏢還在門外值崗,一號門緊閉著,保鏢渾然不知她被人抱走,出去玩兒了。
沈心悅屏住呼吸調頭,捧著發燙的臉換一個方向跑。
極強的自尊心害怕彆人發現她的狼狽。
寧願去找服務生為她服務,也不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