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很多人圍著一個女人跳舞。
那女人也戴著鑽石心項鏈,他正努力東拚西湊記憶,試圖讓自己清醒時,那女人倒了過來,一頭撞進他懷裡。
女人的臉頰緊貼他的胸膛,麵具下,紅唇瓣蠕動。
那唇瓣又柔,又水。
像他親過的唇。
女人緊貼著他,似曾熟悉的香水味浸透他的腦細胞。
他抱起女人,似餓狼逮住小羊羔飛跑離場。
他和她倒在床上。
意亂情迷間,他摸到過項鏈吊墜,確定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的鑽石心。
他便放放心心的……睡了。
昨夜的經曆斷斷續續闖入腦海,薄驍心上落下八分忐忑。
昨晚參與舞會的玩家一百多人,服裝和道具都是在遊艇備用化妝室選的,有人撞衫,有人戴一樣的麵具,以此推理……也有可能多人選到同款首飾。
他睡到的人,是不是心愛的沈心悅?
突然沒了把握。
他的心臟開始狂跳。
抓起衣褲胡亂往身上套,平角褲拉到膝蓋上的時候,緊緊卡住。
垂眸一看,又挨一記重錘。
他手上抓著一條小小的褲子,秀秀氣氣,棉質柔軟,不是他的絲滑大哥大款型。
他睡過的女人把私密物品留在他房裡。
他的私密物品又被女人拿走了。
靠!
想毀天滅地的憤怒充滿了他。
一下子光著腿跳起來,扯起床單,拿去衛生間清洗,洗乾淨大紅花,吹風機開到最大檔狂吹。
回頭光著腿鋪床,掩蓋昨夜留在床墊上的荒唐。
“咚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門,“救命!!”有女人在外狂喊。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