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舞會人人喬裝打扮過,又是汪乾璽造的放縱夜,這其中有太多可能性。
“心悅,你詳細說說墨墨當時的裝扮。”
“他彈琴的時候帶著夜鷹黑麵具,留著一頭長碎發,發色灰白,身材高大健碩,肌肉發達,是個超級猛男。”沈心悅直咬唇。
太羞恥了。
至今回憶起來仍然是自己清白人生中的黑暗一筆。
細節難以啟齒。
可是沈北淵刨根問底還要繼續談,“墨墨在床上摘掉麵具了嗎?”
沈心悅捂臉,腦門抵住沈北淵的腹肌。
“我不……不知道……”
她當時被快樂掀飛了,意識完全脫離現實,又沒開燈,還是第一次麵對男人,全過程稀裡糊塗。
沈北淵掂量著。
掌心托著沈心悅的臉把她抱起來,胳膊彎曲給她枕上。
墨黑厚密的長發遮蓋沈心悅的麵部。
沈北淵俯視黑漆漆的她問:“這麼說,你沒看清墨墨的臉?”
“嗯。”
“那你憑什麼咬定那男人就是墨墨?”
“因為我在舞池跳舞的時候,鋼琴家墨墨湧向我,他……他那方麵的意思很強烈。我醒來時身邊的男人肩部很寬,肌肉發達,還長著一頭灰白色長發,外形跟墨墨一樣……”沈心悅說著又要哭了,鼻子一吸一吸的。
沈北淵把她放回去躺著。
粗糲的指頭扒開她臉上的長發。
“彆緊張,我來處理。”沈北淵當即致電汪乾璽。
【汪老板,新婚快樂!】
那頭寒暄完。
沈北淵:【我接了個單,很重要,很急,需要你訂婚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