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好孤單的,從年輕時期閒到現在,整日無所事事。”薄母推著薄驍,把他從家裡送出來。
薄驍自己開車去薄家醫院,抽了血,委托醫生聯係親子鑒定機構做檢查。
完全是受母親催逼走個程序。
他對薔薔沒什麼想法。
隻是一心想著沈心悅,找了個臨湖月色極美的地方停車,給她打電話。
然,沈心悅未接。
此刻,沈府正在辦家宴。
“來來來,江總,江夫人,我們兄妹敬二老一杯。”沈北淵起立,帶著沈心悅恭敬招待江祈的父母。
本著江祈對沈家的恩情,沈北淵萬分敬重江氏夫婦。
沈家兄妹和顏悅色,待客禮數周到,江母鬆了口氣,暗暗拍一拍江父藏於桌底下的大腿。
江父支楞起來。
舉著酒杯跟沈北淵套近乎,“老二,你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沈府喬遷宴當日叔叔說看好你,還記得嗎?”
沈北淵微笑,“記得。謝叔叔鼓勵!”
碰了碰江父的杯子,恭敬喝完一整杯。
江父笑容滿麵,“你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我對你很放心,也十分了解你,在叔叔心裡你和小祈一樣,都是我的晚輩。”
“咱們形同一家,叔叔有話就直說了。”
沈北淵:“您請講,我聽著呢。”
江父視線移到沈心悅那邊,看她一眼,鄭重說道:“江家想和沈家聯姻,小祈喜歡心悅,這事你們應該都知道。”
沈心悅和沈北淵對視一眼。
沈心悅嬌氣,心理變化全寫在臉上。
端上果汁默默喝一口壓驚。
江母當年那樣對她,可以說割斷了與江祈之間的可能性。
她當時隻是離過一場有名無實的婚,江母都嫌棄得不行,現在還生了孩子,單親媽媽一枚,拖著薔薔。
按江母的價值觀,她算得上更討人厭了。
實在想不明白回頭求和為哪般。
沈北淵曆經千錘百煉,麵不改色,淡然一笑,“江總,承蒙厚愛,恕我妹妹不能接受。”
江父:“此話怎講?”
十分清楚自己的老婆太強勢,阻三撓四給沈心悅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沈心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