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期二寶生下來有奶喝,年年時常爬上床躺方喜懷裡,剛開始他在媽媽衣襟上蹭,小嘴吧唧吧唧咂。
他還不會說話,但方喜看得出來,他也想喝。
允許他抱著一側喝過一次後,每次弟弟喝,年年也要喝。
方喜想到這些,邊喂兒子邊捂著嘴哭。
離婚後她離開了家,找了個助理每天送擠好的//nai上靈山來,交給保姆熱一熱給餘餘喝。
不方便直接喂,送來的量也有限。
年年就喝不到了。
而且她走後這段時間,年年生病的頻率增加,天天不舒服,胃口不好,睡覺又要哭,瘦得像隻猴。
都這個樣子了,他還記得要媽媽喂他喝。
他多麼需要媽媽。
“嗚……嗚嗚嗚……”方喜禁不住嚎出聲。
“哎!”換了身泡泡棉寬鬆浴袍的沈北淵走了進去。
他斜著身,試著試著挨在方喜旁邊坐下。
“彆哭了。”沈北淵的大手舉了起來。
方喜抱著兒子猛地爬起來,換一個沙發坐。
沈北淵沒摸著想摸的長發,手指頭卷起來放回大腿上。
“你在喂兒子,哭了會嚇著他,當心嗆奶。”沈北淵偷偷瞄方喜。
年年喝完一邊,打個嗝,支楞著小身子要坐起來。
方喜揪著咯吱窩抱起他,小家夥往另一邊縮,還要喝。
“寶寶,彆喝多了。”保姆上手想抱走年年。
年年今天早晨就不舒服了,哼哼唧唧,什麼都沒吃,空腹一天喝太多胃受不了。
年年推保姆的手,小嘴張得大大的貼著媽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