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死不瞑目是逝者永遠的遺憾,也是生者心靈深處永遠的痛。”
沈心悅將兩個奶瓶放在沈北淵手上。
“這是你兒子的奶瓶,去打個包。你就當為了我,去看方爸爸。方喜媽媽找到我,我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有些遺憾補一補,或許能得到一點安慰。”
沈北淵拿著兩個奶瓶,單手勾住沈心悅的後頸把她按進懷裡。
他這個妹妹,人前人後一副笑顏。
很乖,她如花,安安靜靜。
她的不易,都藏在心底。
沈北淵心疼至極。
所有人準備好出發的時候,沈北淵走在隊伍尾巴上。
單手抱大兒子年年,提上小兒子躺的手提搖籃。
抵達帝都一個小縣城,薄驍安排好的酒店。
沈北淵依然走在隊伍末尾。
隨行的兩個保姆在他前麵,戰戰兢兢。
胖保姆幾次回頭,“先生,把年年給我吧,我來抱他。”
沈北淵:“不用。”周身冒著寒氣,氣勢叫人害怕。
“先生,那我來帶餘餘,方便您做事。”
“不必。”沈北淵反倒放慢腳步。
他麵如寒霜。
走在最後。
前麵的人進去了,有人擁抱,有人哭,有人笑,還有人哇啦哇啦說著聽不清的話,喧嘩聲不斷。
“二哥呢?心悅,沒看見他呢。”方喜媽媽說著話腦袋往門口探。
胖保姆連忙側身讓位,“在這呢,先生可好了,出門在外總是親力親為,細心照顧兩個寶寶。”
“是啊是啊,沈二哥好得不得了,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孩子。”方媽媽哽咽道,邁著O型腿迎出來。
1.55米的方媽媽背光而立。
弓腰駝背,臉皮蠟黃,曬斑星星點點,皺褶大的大,小的小,宛如一塊老臘肉。
而沈北淵,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