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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淵喉結輕滾,“我作為一家之主,沒儘到照顧家庭的責任。方喜兩年生兩個兒子,給沈家開枝散葉,她有功勞,有苦勞,但沒有得到我的肯定,委屈她了。”
“不不不,我……我……”方喜掄起來堵他的嘴巴。
不要說了。
求他不要說了。
自己的男人當著眾人的麵檢討自己,臉皮感覺好疼。
沈北淵不該是這樣的,他沒必要眾目睽睽下認錯。
他是她心目中驚為天人的存在。
他披著王者的光環,不能為她跌下神壇。
“我們先出去吧。”沈心悅招呼所有人回各自的房間休息,留空間給小兩口。
薄驍抱起薔薔。
“啊!”薔薔左手拿一串糖葫蘆,右手去抓姐姐們給她和年年剝的榛子,還沒吃完呢,嘎嘣脆堅果可香了。
“爸爸給你拿,乖乖的。”薄驍單臂抱女兒,騰一隻手提上小姐姐送的迷你型小竹籃。
門一關。
沈北淵冷了下來。
“彆抱我。”冷冷的聲音從方喜頭頂上落下。
“我沒和韓中柏怎樣,你相信我。”方喜反而抱緊他。
“老子明明看到你和韓軟男牽手了,那狗還摟過你的腰。”沈北淵黑著臉。
方喜嚇哭,“摟一下腰而已,不嚴重,隔著衣服的,那件衣服我也沒穿了。我的手已經洗過千萬次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再去洗!”沈北淵吼道。
方喜默了一陣。
委屈巴巴,一路走,一路哭,把自己鎖進浴室,洗淋浴。
咚咚咚。
沈北淵敲門。
“稍等,我才洗完。”方喜急忙披上浴袍。
咚咚咚咚咚。
沈北淵又敲門,催命似的。
方喜驚得發抖,慌慌張張打個結。
擰開門,沈北淵從縫隙裡擠進來,叼著煙,身子斜歪歪,眯著眼,指尖勾住方喜腰間鬆鬆散散的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