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的任務呢也就完成了,二位沒什麼事兒的話,還請回吧。”蕭喜昂首示意了一下門外。
朗月手心一收就生出了氣流來,卷起了身旁卿卿的衣袖,衣袖裡的幾張符咒被朗月收入了掌心。
朗月垂眼盯著手裡的符咒,緩緩道來:“滄淩城人人皆知這身患怪病之人極為畏火,且不斷產生幻覺,所以將其視為中邪之症。滄淩城人人又皆知這請巫之術能快速治好這種怪病,讓人重新精神豐沛。
可是滄淩城人皆不知,這一切不過都是你的把戲,你用馭水咒充當神藥,蒙騙世人,馭水咒抵外火,但不可止住內傷,你可知你罔負了多少人?”
芍七緊接著開始打抱不平,說得那叫一個痛痛快快、義憤填膺:“小公子你乾嘛和這種隻會耍下三濫手段的奸商好好說話!要我說,之前晚上我瞧那天上的火氣就是你搞的鬼!
你自己作妖,害得火氣大範圍影響了受此病波及的百姓,加劇了他們的病情!到頭來自己還做起了生意,打起了招牌,讓那些受害者到你這兒請什麼巫?!你還是不是人了?!畜牲都不如!”
“你們能懂個什麼?!這事和你們無關,你們彆管就行。”
“我們彆管,難不成還你去管?!彆到時候那幫可憐的老百姓最後被你賣了還要一個個給你數錢呢!”
“總之我有我的做法,你們愛乾嘛就乾嘛去,要是最後能掰倒我那就算你們厲害!”蕭喜也急眼了起來,對著芍七說話的語氣毫不客氣。
“我要說的話恰好同你相反。私以為,你最好不要繼續插手此事,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但這種怪病定然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朗月抬眸,眼神淡漠卻同樣犀利,冷地令人心寒。
“如果我說不願意呢。”蕭喜收住身上不正經的氣息,此時反倒肅重了起來。
整個屋子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方寸之間肅殺一片。
朗月淡淡掃了一眼腰身,翻手過去握住了黑柄劍的劍柄,利落地拔起劍,他於風行術下動刃,“刷”地一聲劃破凝固的空氣,刮起一聲風鳴。
他刹那間瞬移到了蕭喜的背後,拿劍指向了她的脖頸。
“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
蕭喜冷笑了兩聲:“嗬嗬,你們仙機門果然還是這般古偏執古板。”
“你太讓我失望了。”朗月冷道。
“行,行行行,我認輸!”
說罷,蕭喜舉起雙手,作出一副投降的模樣。
可是還沒等完全做完動作,她就靈活地下腰過去想要轉身躲劍,卻沒想到對方的反應速度同樣驚人,一時間,劍氣淩人,叫蕭喜不得不閃躲不停。
人影交錯間暫分不開勝負你我,朗月順其自然地扼住蕭喜的手腕,手勁使然,蕭喜最終不得不妥協。
“我不可能再上你的當。”
“切。”蕭喜有些不服。
朗月抓住蕭喜的那隻手腕令他有些錯愕。
“遭了......”蕭喜這時才反應過來,心中大念不好。
於是她在朗月手勁微鬆時想要趁虛掙脫他的束縛,卻未想剛要脫開半分就有被強製性地捉了回去。
“你怎麼會有靈根?”朗月反應極速。
“完了完了......”蕭喜想起之前在平台鎮詹老爺給她種靈根時的囑咐——切忌不要讓仙機門的人近身,但現下卻因她的一時疏忽而即刻露了餡,心中懊悔不已。
可剛剛最能反映人身脈象的地方,卻被朗月撈撈握在手心裡。
“還有......”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