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身手肯定不如你們二位,我不合適,朗月的話......待會還要和我去趟陳府。
陳織夢在信裡還提道她家陳老先生有事要告予我,但是心裡不方便說,要請我們去趟陳府。據說是新的線索,所以朗月得在我身邊,同這位去的收獲肯定要比我一個人去的要多。”
“你這不是在變相瞧不起我?!還說我沒存在感?!而且這活兒還不體麵!”芍七扛著個直腦袋,死不鬆口。
“哪有!我啥時候瞧不起你了?!啥時候說你不體麵了!”蕭喜隻覺得莫名其妙,說個實話都能被曲解......等等,好吧,她確實說了芍七沒啥存在感。
“行。”朗月打斷了二人的爭執。
“啥?”芍七猛地回頭看朗月,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聽錯了東西。
結果芍七看到的朗月正雲淡風輕地抿了一嘬茶水,若無其事著,甚至都沒拿正眼兒瞧他一眼。
“你家小公子都發話了,咱可就彆鬨騰了昂!”蕭喜挑眉看了看芍七,像是勝利者挑釁的模樣。
芍七隻得給蕭喜翻了個白眼兒。
蕭喜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小瓶物什朝芍七拋過去,順便交代道:“切記保密行事。人劫下來後彆老這樣凶巴巴的,容易把姑娘嚇跑,最後帶回來的時候讓她把這個服下,好解開身上的定氣丸。”
“切,都去當劫匪了,還能有不把人嚇到的道理?”芍七冷嘲熱諷地道,“話說,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我們會儘早回來。”蕭喜笑眯眯地回他。
芍七瞧這表情愣是渾身起了一激靈,同時還格外提防著她:“我和你說,同我家小公子一塊兒的時候可彆動手動腳的!你這人兒可不怎麼樣,還是有前科的!”
“放心放心,我哪敢~”蕭喜朝朗月眨巴了眨巴眼。
朗月:......?
......
三人兵分兩路,一路去往街上準備世日風下“強搶民女”,一路出發去往陳府同陳家祖父見麵。
芍七這頭已經準備待續,他獨自抱胸靠在街道旁的一處小巷子裡頭較為隱蔽的一麵牆上,巷子裡空蕩蕩的,無人經過的情況下,他再怎麼行事詭譎也不會被發現,因而他也就剛好得了機會將自己的麵目遮得嚴實。他緊緊盯著街上的人來人往,縱使心中多有不滿,也不願鬆懈。
這樣的狀態他保持了許久,直到他在隱蔽處聽到不遠處幾位中年婦人的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咱郡守的大閨女也害了那病!”
“什麼什麼病,不都說了嗎,那是中邪了!那柳老爺這幾日天天請人去府上做法驅邪呢,看是怕急了!”
“怕是怕,可你彆忘了咱還有個請巫的大仙姑在,中了邪估計也能好!”
“唉唉唉!你看,那是不是柳府的大姑娘?!”
“好像是,不過坐在轎子裡,看不清啊!不過,這柳府護著小姐的隊伍怎麼看著如此敷衍?”
“依我看是大家都不願被傳染了!雖說得了能好,不然請巫不要銀子的?!我們還是感覺走遠些,以免那轎子來了我們跟前,把我們傳染了!”
“對對對!我們快些離去!”
“......”
芍七促狹地笑了一聲:“無知。”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