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蓮。”
陳念雪眸子微眯:“李翠蓮?”
許清道:“嗯,是她,現在她被咬得渾身都是血,已經被人抬到族長家了,陸大夫也在那給她診治,族長現在很生氣,說等你回來了,第一時間叫你過去。”
屋裡的萊娣聽見動靜,拉著陳念念一起走了出來,站在堂屋門口看著她們。
想到那個成天牛氣哄哄的陳族長,陳念雪輕笑一聲,毫不在意。
“嗯,知道了。”
說著便拿著魚簍要出門。
許清忙問:“雪兒,你去哪?”
陳念雪頭也不回:“去河邊。”
許清愣了愣,連忙又問:“可是……族長讓你過去……”
陳念雪道:“他叫就叫唄,難道他叫我就得去嗎,我又不是閒著沒事乾。”
許清這回真愣住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陳念雨看看陳念雪,又看看她,還是趕緊提著剩下四個魚簍追了上去。
“大姐,你真的不去族長家嗎?”路上她問。
陳念雪漫不經心道:“去啊,不過也得等我忙完再去。”
陳念雨一時無言。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問:“大姐,你說李翠蓮去那邊乾啥,上次的釘子會不會也是她扔的?”
陳念雪道:“不好說,不過既然喪彪咬她了,那她肯定是去做了什麼, 我看八成也是扔釘子。”
上次的釘子她就懷疑了,嫌疑最大的就是李翠蓮和老宅那邊。
老宅那邊是真的恨透了她,使壞也不奇怪,至於為什麼連李翠蓮一起懷疑,主要還是因為她男人是木匠,家裡釘子多,再加上李翠蓮對她們也有點怨恨。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為什麼要讓喪彪守在那裡,就是要抓使壞的人,並且她還特彆交代了,隻要有人使壞,喪彪不用客氣,直接撕咬。
她可不會等著什麼抓住了慢慢算賬,不讓對方放點血,就不是她陳念雪的作風。
因此聽見李翠蓮已經被喪彪咬傷了,她便知道,李翠蓮不是無辜的,她肯定已經乾了什麼不好的事了。
不過看許清那模樣,定是那所謂的陳族長,又不分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