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說一個字,釘子就往裡紮進一點,直到最後一個字落下,釘子也差不多整根紮進了李翠蓮的腳掌。
“啊啊啊啊——”
鮮血浸出鞋底,順著鞋底流淌滴落到地上,李翠蓮痛得恨不得暈死過去。
這種慢慢紮下去的痛苦,比之前王強那種猛地跳進坑裡,一下子踩下去的要痛苦千萬倍。
在場眾人看得頭皮發麻,腳趾扣地,咬緊了牙關,隻感覺那釘子是紮在她們腳上一般。
“念……念雪丫頭……你……你……”
有人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勸解,讓陳念雪彆再紮了。
但她才剛靠近,陳念雪就猛的拔出釘子,直指著她。
帶血的釘子嚇得那人僵在原地,臉上血色全無,蒼白不已。
隨著李翠蓮又是一聲慘叫落下,陳念雪環視著在場眾人,最後視線落在陳族長身上。
“彆跟我們說什麼適可而止,什麼差不多就行了,我告訴你們,在我這裡,沒有差不多就行了,隻要惹了我,就要承受我的報複。”
話罷,她收回釘子,扔在地上,站起身來,嫌惡的拍了拍手。
“當然,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你們好好跟我說話,願意跟我好好相處,我也樂意笑臉相迎,畢竟沒有哪個瘋子,一開始就是瘋的。”
她的語氣放軟,眾人也呼出一口氣,感覺身體都有些虛脫了。
“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了,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陳念雪說著便要離開,走了兩步,忽又想到什麼,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陳族長,嘲諷意味十足。
“老頭,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彆成天的被人牽著鼻子走,說話做事之前,先把事情調查清楚,看看人家李族長王族長,哪裡像你一樣。”
話落,她才是真的抬腳離開了陳族長家堂屋。
留下臉色難得的陳族長和一眾圍觀村民們。
王族長摸摸鼻子,訕笑道:“嗬嗬,咳,那個,王大彪,還不趕緊把你媳婦帶回去。”
李族長則對陳族長道:“老陳啊,你這族長的能力,有待考量啊!”
說罷,便背著手,幸災樂禍的離開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散去,對剛才陳念雪的所作所為還心有餘悸。
不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