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婷心口抖了抖,試圖辯解:“爹,我沒有……”
縣令打斷她:“你沒有,那你告訴我,你前段時間去青瓷鎮做什麼,你給王偉波下的毒藥又是哪裡來的,為什麼張桂香的男人中的也是這種毒?”
嶽婷張了張嘴,但還不等她說話,縣令就接著道:“彆跟我說你不知道,更彆說是什麼巧合,本官已經查清楚了,這毒藥名喚醉春風,是一種罕見之毒,普通人連知道都不一定知道,若不是故意,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中這種毒。”
“而且本官也查到了那賣藥之人,他的登記本上確實有你貼身丫鬟小桃的名字,時間正是張桂香男人被毒死的前一日,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無論什麼時代,毒藥管控都是嚴格的,凡是購買之人,必須登記在冊,普通毒藥,例如鶴頂紅那些都是如此,更彆說醉春風這種罕見之毒了。
見縣令竟然什麼都查清楚了,嶽婷心死了大半,更是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爹,爹,女兒錯了,女兒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爹,你放過女兒吧,女兒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自己父親是什麼性子,隻要查到了,那肯定就不會隨隨便便揭過去,即使她再狡辯,隻要證據確鑿,她爹也不會在相信她,所以隻能認錯了。
嶽婷哭著爬到縣令的腳邊,抱著他的小腿哭得涕淚橫流。
“爹,女兒真的知道錯了,女兒當初隻是想給那留戀烤魚的老板一個教訓的,真的沒想要害死人。”
“那個賣藥的跟我說,那醉春風少下一點,就不會死人,最多就是讓人痛苦幾天,女兒沒想到那張桂香的男人身子那麼差,竟然就真的死了,爹,女兒真的不是有心的,你放過我,求求您,放過我好不好,女兒以後一定不敢了。”
縣令失望極了,好似十幾年來,第一次看清眼前這個女兒的性子。
他就說麼,他嶽翰學清明一世,怎麼可能生出這麼心狠手辣的女兒。
想來是那張姨娘和王偉波的基因在作祟。
縣令一腳踢開嶽婷,失望道:“放過你,現在縣衙外麵每天都聚集著一群百姓,讓本官給他們一個交代,你讓我怎麼放過你?”
嶽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