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又琴走了,許清才泄了一口氣般,坐到椅子上。
“菊花,謝謝你。”
她拍著陳念念的後背,由衷感謝。
菊花嬸看著她被打紅的臉,還有陳念念受驚的模樣,眉頭都皺成了川子。
“這個陳又琴真是太過分了,不說你們都已經搬出來了,輪不到她們再來欺負人,就說她一個嫁出去的姑子,憑什麼回來打嫂子!”菊花嬸罵罵咧咧的道。
誰都受不了嫁出去的姑子,回家插手娘家的事。
要是自己也有這麼一個大姑姐,她光是想象一下,就氣得不行了。
許清也很生氣,可打都打了,她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現在追過去打回來,以後避著她點就是了。
“估計是雪兒她們爺奶把她叫回來的,現在她被你那麼一說,應該是不會再來了,還是謝謝你。”許清苦笑著道。
菊花嬸在她旁邊坐下,心疼的摸著陳念念的頭。
“跟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以前就算了,現在咱們牆貼牆的住著,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被人欺負不是。”
“現在念雪丫頭她們天天不在家,就你跟念念,還是要當心著點,你家不是養了頭狼嗎,怎麼不讓它跟著你們。”
要是今天有那頭狼在,陳又琴也不敢這麼囂張。
想到喪彪,許清無奈搖頭,“之前不是有人去魚塘使壞嗎,雪兒就讓喪彪一直守在那了。”
菊花嬸這才想起上次李翠蓮的魚塘裡扔釘子,被喪彪抓包的事,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哎,反正你們自己注意著點就行,我估摸著陳又琴還在要娘家呆一段時間,你們這幾天還是少往那邊走,儘量彆跟她碰麵吧。”
不用想,陳又琴一定是被陳老太叫回來撐腰的,既然是被專門叫回來的,那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離開,說不定還會再來找許清她們的麻煩。
她今天是趕巧身子不適,在家碰上了,萬一下次來,她不在家,其他村民們也都該下地的下地,該出門乾活的出門乾活去了,許清母女怕是得被那陳又琴欺負了去。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