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陳方推到大家麵前。
陳方本就醉醺醺,被她這麼一推更是站不穩差點摔倒。
“什麼五百文錢,我不知道。”
他晃著身子,甩著腦袋說。
陳又琴上前又推了他一把:“你少裝了,那天你找我要錢,我沒給你,後來你是不是趁著我不注意,進我屋裡偷了我包裹裡的五百文錢,不然你怎麼可能有錢喝酒!”
聽她這麼一說,陳方好像有那麼點印象了。
他用力甩甩腦袋,似乎想了起來。
“沒錯,是我拿的怎麼了,誰讓你騙我說沒錢的,再說了,不就幾百文錢麼,我可是你弟弟,給我花怎麼了。”
若是平時,陳方斷不會這麼輕易承認,但今天許是酒精作祟,還不等陳又琴多問呢,他就自己承認了。
陳又琴一聽他承認了,立馬大叫:“娘,爹,你們聽見了吧,就是他拿的,他怎麼可以這樣,那可是我跟馨兒她爹求了好久,他才願意給我帶回來的,不然我哪裡敢大老遠的帶著兩個孩子回娘家,嗚嗚嗚現在都被他偷走了,我還怎麼回去啊嗚嗚。”
陳又琴越說越委屈,嗚嗚嗚哭了起來。
屋裡的安馨兒聽到聽到動靜,打開了房門,看著她們的動靜。
對於陳又琴的大聲控訴,陳老太不僅沒有怪罪陳方,還上前一把捂住陳又琴的嘴。
“你小點聲,不就幾百文錢麼,大喊大叫的做什麼,難道你想讓左鄰右舍都知道老三偷你錢了不成。”
陳又琴震驚的看著她。
一直知道老娘偏心,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都出嫁了,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還是被叫回來的,老娘竟然還這麼偏心。
陳方偷錢沒錯,她吼兩聲反而錯了?
然還不等陳又琴說話,陳老太又道:“老三說的也沒錯,你一個當姐姐的,給弟弟花點錢怎麼了,又不是天天要你的。”
陳又琴直接氣笑了。
她看看陳老太,又看看陳方,笑著搖頭。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對,娘你說得對,我一個當姐姐的給弟弟花點錢怎麼了?”
“當年為了給阿文娶媳婦,你把我賣了,後來老二又要娶媳婦,你寫信讓我湊銀子,要不是老二懂事,沒要我的,你知道我婆家會怎麼罵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