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雪既然能做到這般,那便是打定了主意不幫他們,那他們去求有什麼用。
怕是跪在陳念雪麵前,她也不會多看一眼。
許老太卻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大亮:“好,去求她,明天……不,今晚我就去求她。”
說著就要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來拉著譚氏一起。
“你也去,她要是你鬆口,你就跪在她家門口,跪到她救你男人為止。”
這次她是打定了主意去求,而不是跟之前一樣去鬨了。
然而,等她們到陳念雪家時,卻見陳念雪家大門緊閉,院門也上了鎖。
“娘,她們不會不在家吧?”譚氏皺眉問。
許老太兩眼一瞪,不信邪,開始扯著嗓子大喊:“陳念雪,陳念雨,你們出來,我有事求你們,陳念雪,陳念雨……”
隻是她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見人出來。
倒是隔壁的菊花嬸來到院牆邊,翻著白眼道:“彆喊了,人家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都沒回來呢。”
聽說人真的不在,許老太心裡一咯噔。
“出門了,去哪了?”她不死心的問。
菊花嬸又翻了個白眼。
現在她的肚子已經五六個月,顯懷了,家裡人都很寶貝,不讓她下地乾活,所以她天天呆家裡養胎,自然這幾日也深受許家人的折磨,所以看見她們沒一點好臉色。
“我哪知道,說不定天天被你們鬨,鬨出心病,出去看病了。”
“我說你們煩不煩啊,天天來鬨,臉皮咋那麼厚呢,有這鬨的時間,你們出去賺點錢,房子都蓋好了。”
“我告訴你們啊,人家那念念丫頭還是個病人呢,你們要真把人鬨出個好歹來,我們全村都不會放過你們。”
她這話也沒毛病,平時村裡大家小打小鬨的沒事,但如果真有外人來欺負村裡人,大家還都是一致對外的。
許家人這段時間天天來鬨,好多人早就看不下去了,隻是礙於她們是許清娘家人的身份不好發作。
但如果她們真把陳念念鬨出個什麼事來,煙雨村不說全村,至少一半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