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猶豫，良久後才驟然抬眸，眼神堅定開口。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將一切告知你。”
……
聽聞王國慶的講述，沈初愣愣跌坐回位置。
“怎麼可能，那我應該相信誰？！明明……”
眼淚忍不住從沈初臉頰滑落，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王國慶遞了一張紙巾給沈初，神情嚴肅道。
“你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樣才能分辨一切。”
離開茶室後，沈初失魂落魄走在街道之上。
包中手機瘋狂震動，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一接通，那頭傳來略帶口音的詢問聲。
“請問是艾大哥推薦的沈初小姐嗎？我們是彙德超市，想要跟你合作啊。”
沈初立馬從混沌中回過神來，連忙應答。
“是，當然可以合作，您加我一個社交軟件，就是這個號碼。”
她剛掛斷電話，又是一個電話打進來。
這次是市區批發市場的老板，說要了解一下產品。
沈初知道，這是艾濤他們推薦的人，也不怠慢，熱情招呼著。
因為一直沒空走路，乾脆坐在路旁就開始忙碌起來。
發資料、打電話、跟人溝通。
不知不覺中，已然到了十一點多。
沈初站起身，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脖子，滿心歡喜看著手機裡發出去的資料。
差不多發出去五十多份，這些都是希望，可以讓她成功進入研發部的。
陡然間，遠處兩個喝醉酒的壯漢搖晃著靠近。
沈初下意識閃躲，往路旁走去，同時伸手去攔車。
可對方帶著酒氣靠近，上下打量著沈初，甚至還要伸手摸沈初的臉。
“小姑娘，那麼晚怎麼還不回家啊，要不跟哥哥再喝幾杯去？”
沈初閃身躲過，聲音冷冷的：“我去上班。”
醉漢湊上來咧嘴一笑，酒氣瞬間迎麵撲來。
“那麼晚，難道你是去會所上班？在哪裡，我也去捧捧場。”
聞言，沈初忽地轉頭，冷冷吐出一句話。
“我去殯儀館上班，晚上有一個喝醉酒，血管爆裂死的。”
“你知道嗎？他的內臟和眼睛都爛了，七竅流血，需要我一針一線縫起來。”
沈初注視著醉漢，突然指著他眼睛道：“你眼睛怎麼紅了？”
醉漢被沈初這番話嚇得脊背生寒，酒立馬就清醒了，看向沈初的眼神都帶著厭惡和晦氣。
“呸，晦氣，出來居然撞見你這樣的掃把星。”
或許是覺得有些丟麵子，醉漢揚起手就要給沈初一巴掌。
結果下一秒，情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千鈞一發之際，沈初掏出包中的防狼電棍，直接摁在醉漢的身上。
吱吱的電流聲響起，醉漢撲通一下倒在地上抽搐，而旁邊那個醉漢與沈初麵麵相覷。
“你，你彆過來。”
醉漢嚇得連忙後退，嗷一聲就跑掉了。
沈初拿著電棍，站在倒掉的醉漢旁邊，踹了他一腳，眼神淡漠。
“喝醉了酒，就彆出門，垃圾。”
突然間，一陣鼓掌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