醃製三足鴨的時候北遊也在調配其他的醬料,不僅是給鴨子刷的,還有他們自己吃的。
過了一段時間,鴨子已經醃製入味兒了,北遊也開始料理了,作為掌控溫度的他烤一隻鴨子完全不用浪費太多時間,而在外人看來就是北遊刷一層醬料後沒有幾秒鐘就又接著刷起來了,三分鐘後,一隻烤的外脆裡嫩的鴨子就好了。
“鐵平哦,是你來分還是我幫你分?”北遊手裡拿著刀問道。
鐵平這時候看北遊了,強忍著要說的一堆話,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個字,“你”。
北遊笑了笑,也沒介意,手裡的菜刀就揮著虎虎生威,完全不像是分割,更像是看到敵人那樣的揮砍著。
“這個也不能惹,是個脾氣暴躁的。”鐵平在心裡很確定的說道。
北遊這時候也停下了,抬起胳膊擦了擦不存在的汗,笑道:“好了,來吃吧,我對這烤鴨可是很滿意呢。”
從出發到現在鐵平已經吃了好幾頓北遊做的飯了,對他的廚藝自然是清楚的,雖然不及節乃婆婆的好吃,但是也是能排的上名詞的好吃了。
第一口兩個人都沒有蘸醬,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嘗到這道烤鴨的真正味道,也就是北遊廚藝的高低。
入口最先接觸肉的是牙齒,酥脆的外皮給予了第一層口感,那是名為火候的味道,多一分則焦,少一分不脆,現在剛好,甚至鐵平都產生了這種酥脆的皮他可以吃一盆的想法。
隻是這個想法剛有就被接下來的口感頂替了,本來肉質略柴的三足鴨現在居然嫩的好像蛋糕一樣鬆軟,隻有在咀嚼時才會感覺這是肉,不是蛋糕的想法。
而且在每一次的咀嚼時,那種醃製中留下的淡淡酒香還有一絲絲少卻無比令人深刻的香氣讓口感層次更加的複雜。
至於最後塗刷的醬汁則好像沒有任何作用似得,但是吃過眾多美食的鐵平卻是清楚的知道那才是隱居幕後卻最不可缺少的。
隻是這裡麵有一種食材他好像有印象卻想不起來是什麼,扭頭準備問一下北遊時,卻見北遊正端著一盤子的飯團。
“嗯?看我乾啥?你想吃?”北遊說著又拿出一盤子的飯團遞了過去,這些飯團還是他閒來沒事做的呢,就是使用盛夏果紙那次。
鐵平也沒有客氣,接過來就開吃了。吃著吃著就說起北遊的廚藝來了,然後以此說起了眾多的事兒,簡單的來說這孩子又話癆了。
北遊也沒有打斷,贏就贏唄,這些名人八卦的事兒他也不能錯過啊,畢竟他又不追星,隻是聽聽八卦而已。
隨著鐵平越說越多,北遊是越聽越感覺無聊,鐵平則是越來越開心,畢竟一件事能翻來覆去說個十來次還有人聽他繼續說的可不多。
但是說著說著鐵平也感覺不對勁了,嘴裡的飯團也忘了嚼了,僵硬的扭過頭看向北遊,而北遊很是平淡的給出最後一擊。
“沒錯,你輸了,你話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