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模範夫妻,確實是懵逼的,他們完全不知道情人還有情人,情人的情人還是他們的枕邊人!
至於平時溫柔好男人、清純小白花也都不存在了,夫妻倆互相扯著頭花,推卸責任:
“你個死渣男,啊啊啊,賤不賤啊你,老娘的星途要被你們毀了。”
“彆光說我,你不也一樣,看老子腦袋,綠的發光!!!”
秘書戰戰兢兢進入辦公室,皇冠老總坐在座位上,辦公桌上文件散了一地,見到秘書那張臉,皇冠老總好不容易平複的血壓又蹭蹭飆升: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高薪供著你們,有什麼用,一群廢物!!”
皇冠老總握著拳頭,砰一聲結實地砸在了桌麵上,一瞬麵容十分猙獰扭曲,疼的。
“那,老板,咱們還搞星火嘛?”
“搞你個仙人板板,蠢貨,滾出去,聯係所有人,將那什麼綠帽影帝的負麵影響給我降到最低!”
綠帽子是薩哈星人的男主,都塌成這樣子了,總影又不瞎,就算現在把滿江紅搞臭,也輪不到薩哈星入選,給其他公司作嫁衣,他難道長得像做慈善的?
好不容易緩過來,看著秘書那透著愚蠢的雙眼,皇冠老總氣不打一處來,剛想再次砸拳,動作頓了頓,手現在還疼著呢。
方向一轉,將一份文件直接砸到秘書的腦袋上。
他是老板,憑什麼下屬工作不力,最後受傷的還是他自己。
中氣十足的聲音在總裁辦裡響起:“還不滾去做事。”
等到秘書離開,皇冠老總才拿起秘書剛送進來的文件翻看,忽然他的手一頓,緊接著再次炸毛:“草,烽火抽哪門子的瘋?!”
烽火的動作不小,皇冠的人也不都是吃白飯的,不可能沒有察覺,當然,既然做了,燕澤就從來沒想過掩飾。
光腦通訊錄響起,燕澤點擊接聽,對麵傳來的聲音嘈雜刺耳:“燕澤,燕小子,你把話說清楚,你上任以來,我應該沒做過什麼得罪過你的事情吧?”
燕澤不自覺將光腦挪遠了些,聽到皇冠老總的問題,認真地想了想,雖然他對皇冠老總的行事作風及人品都不能苟同,以前烽火和皇冠也總有摩擦。
可真要算起來,從父親跑路和母親出去旅行,將烽火一攤子事扔給他到現在,過去了大半年時間,這段時間,兩家公司是沒鬨出過大摩擦。
於是燕澤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沒有。”
要是燕澤說有摩擦,皇冠老總說不定還能好受些,然而,什麼叫沒有,沒有得罪你燕澤,烽火沒事作什麼妖?
“燕澤,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咱們這事沒完。”
想了下,燕澤不確定地問:“您指的是?”
皇冠老總內心冷笑,裝,可真能裝啊,比他老子還能裝:“嗬嗬,你們公司宣傳部放出我們家藝人的料,燕總該不會不知道吧?”
“那叔叔我可要替你擔心一下,年輕人是不是被下麵的人架空了。”
燕澤:“嗯,這件事我知道。”
皇冠老總遲遲沒有等到燕澤的下文,終於忍不住繼續拔高聲音:“你就沒什麼想和我說的?”
其實真沒什麼想說的,沉默片刻,燕澤再次承認道:“我讓人做的。”算是回應皇冠老總剛剛的“關心”,不是架空。
對麵這一次沒有傳來大吼大叫,隻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還不滿意?
更年期的中年人,總是固執又暴躁。
燕澤看了眼時間,到午休的時間了,決定快點結束話題:“就當我是在月底衝業績吧,我這邊還有些事要忙,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掛斷了。”
末了,燕澤禮貌性地加上了一句:“再見。”
說完也不給更年期的中年人更多追問時間,禮數周全的燕澤直接掛斷了通訊。
皇冠老總:?!
什麼叫就當?你個總裁衝個屁的業績,敷衍的不要太明顯。
他都多少年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了,咽不下這口氣的皇冠老總再次將通訊撥過去,然而,無人接聽。
燕澤已經有先見之明地將光腦調成了勿擾模式。
皇冠總裁辦公室裡,再次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光腦直接被氣憤皇冠老總砸的粉碎:“燕澤,好一個燕澤,真當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吧,給老子等著,neng不死你。”
嘴上放著狠話,皇冠老總心裡卻明白,燕澤還不是好對付的,要是為了這點小事皇冠和烽火硬碰硬,那損失的可就不是一個綠帽影帝。
做好兩敗俱傷的準備吧,甚至於,皇冠寧願對上的是鼎晟也不願意和烽火正麵衝突。
再者彆看燕澤本身年紀輕輕,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對方剛上任那會兒,皇冠老總還真暗地裡搞了不少小動作,沒想到都被燕澤四兩撥千斤地化解,甚至還讓皇冠老總吃了點小虧。
等等,該不會是那小子知道,當初是自己暗地裡挑事,這次的事件,
就是對當初那些手段的回擊吧。
過了這麼久的時間,等到完全掌控了烽火才報仇,出手就讓皇冠失去了一個其他星推廣的機會。
當初那些麻煩可沒對對方造成影響,還幫對方更快地穩定了位置,對方出手卻這麼狠辣。
“好陰險的小賊,好惡毒的心腸。”
燕澤可不知道皇冠老總對他的評價,當初皇冠的小動作,他是有所察覺,不過因為太過微不足道隨手就處理,不至於記仇到現在。
當然,哪怕是知道了皇冠老總所想,燕澤也不會特意去解釋。
本就是為了當初隱瞞身份的事情,順手幫桓栩解決個麻煩,要是解釋了,皇冠老總不能對他如何,事後肯定會報複星火和桓栩,那就成了給人拉仇恨。
現在這樣就剛剛好。
皇冠那邊對星火造不成影響,桓栩也該有時間,他這邊也該準備一下和對方的見麵了。
……
燕安回到燕家的時候,看到自家提前下班的老哥在花園裡,陪大黑玩飛盤。
看見燕安,燕澤招了招手。
在燕澤嫌棄的目光中,燕安蹬掉了腳上精致的高跟鞋,活動了下酸疼的小腿,用手拎著小高跟,襪子直接踩在了鵝卵石小路上。
“來,黑黑,跟姐姐貼貼。”
大黑倒是不嫌棄燕安,歡快地“汪”了一聲,身後尾巴搖的飛快,奔向燕安。
等到大黑和燕安表示了親近後,還特彆體貼地照顧工作了一天的小主人,嗷嗚一口就叼起了燕安放在手邊的鞋子,轉了一圈,還特意跑到燕澤麵前將嘴裡的鞋子給真正的主人展示,好像在說:
主人快看,大黑超能乾。
燕澤:“……”
抵不住大黑濕漉漉求表揚的雙眼,燕澤抬手rua了下大黑的腦殼,目光柔和。
“我就知道,黑黑對我最好啦。”
燕安還在一旁美呢,燕澤轉過頭看向他,看了看燕安還光著的腳,比起對待大黑,直接換了一副麵孔,剛rua大黑的手直接抬到麵前,捏著鼻子,甕聲甕氣道:
“晚上記得給大黑刷牙。”
燕安:……
燕安:“不臭,真的,不信哥你聞聞?”
眼見著燕安抬起腳,燕澤蹭蹭蹭後退三步拉開距離,燕安:……
至於嘛,燕安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燕帥帥不聞她自己聞,就不信了。
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燕安一隻腳使勁往上抬,跟著彎下腰深深一吸:“哪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