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新的線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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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貪生怕死的人來說,比皮肉之苦更可怕的是什麼,當然是死亡。

“頭,朱大勇難道知道殺人魔是誰?又或者,他自己做過虧心事?

“這件事,很可能是他與曹仵作一起參與。黎鳴提醒道。

“這就聯係起來了。鐵二一拍掌心:“曹滿倉娶妻需要錢,曹仵作借此要挾朱大勇,也能解釋朱大勇的反常,他是怕凶手接下來盯上他,不敢去花樓了,縣衙大牢肯定比他家更安全。

見鐵二想明白,黎鳴嚴肅吐出一個字:“審。

“是,大人。

朱大勇被收監的時候,黎鳴也沒有停下調查。

路過喬家書鋪,黎鳴耳邊聽著鐵一的聲音:“頭,那是不是喬小少爺,等等,那不是那個獄卒嘛,豈有此理,他這是在敲詐勒索?

眼見著,獄卒從老管家手裡接過銀錠,鐵一擼起袖子,比鐵一動作更快的是黎鳴。

快步上前,黎鳴一把按住獄卒的手腕,聲音冷冽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獄卒一個哆嗦,抬頭對上黎鳴銳利的雙眸:“大人,不是您想的那樣……

獄卒擦了把冷汗,懷揣著銀錠快速溜走。

喬家在城裡有幾個鋪子,老管家幫著得井井有條,靠著鋪子的營生,能讓喬小少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加之縣令大人昔年也是喬員外的舊識,憐愛喬聖堯無依無靠,對他照顧有加,豐水縣裡也就沒人敢打喬家鋪子的主意。

此刻黎鳴手裡捏著張布告,幾個喬家鋪子裡都有張貼,大意就是,如果有人能向官府提供有用的消息,回來後,就能在喬家鋪子領賞銀。

記功虛無縹緲,尤其是就算案子破了,賞銀估計也到不了他們這些底層小吏手裡,要不是為了喬家鋪子的賞錢,獄卒也不會那麼快提供消息。

沉默地看著喬聖堯,半晌,黎鳴才無奈道:“你又不怕了?

“還,還是怕的,我,想幫你們。

“你個小呆子到底知不知道,你這樣,有可能會被盯上?

喬聖堯想了想,回以一個傻笑:“我,我是好人,我不怕!

黎鳴:“……這小呆瓜關鍵時刻反應倒是快了。

這會兒,黎鳴倒是希望自己猜測的沒錯,那個劊子手殺的都是犯過罪行的人,這樣,就算他注意到了喬聖堯,按照他的行事準則,也不會對人出手。

當然,除了吩咐下去,加強喬府附近的人員巡邏外,握了握拳,黎鳴更堅定了要更快查破此案的想法。

無論如何,罔顧王法的殺人,都不被允許。

“線,線索,有幫助嗎?”

對上喬聖堯期待的雙眼,黎鳴扯了下唇角:“有,這次小喬幫了大忙,有了獄卒提供的消息加上我們掌握的線索,已經鎖定了凶手可能的目標。”

鐵一也跟著附和:“是啊,多虧了喬少爺,等到朱大勇開口,應該會有新的突破。”

“太……好了。”

然而,還不等朱大勇吐口,隨著新的一聲驚叫,又死人了。

案發現場就是死者的家中,發現案發現場的衙役哆哆嗦嗦解釋:

“鄧主簿兩天沒去上值,也沒有任何解釋,我奉命來家中找人,敲門無人應,我便想進裡看看,然後就看到…鄧主簿他跪在門前。”

黎鳴接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帶人趕往鄧主簿的家中,到的時候,正好是晌午時分,還沒有進入院門,黎鳴的雙眼就被一陣耀眼的強光刺激著,不由自主地合了合。

“我天!”

身後鐵一倒吸冷氣,甚至黎鳴還看到幾個衙役在不停地做出吞咽的動作。

鄧主簿散發著腥臭,落滿蚊蠅的身軀上,腹部被破開,裡麵硬生生被塞入了滿滿的銀錠,嘴裡還塞著一張早已被他自己鮮血浸透的銀票。

之前刺眼的光芒,就是太陽照射在銀錠上反射出的光線。

而此刻,白花花的銀錠上沾滿了鮮血與汙穢,仿佛訴說著某些罪惡。

鄧主簿子嗣淺薄,隻有一女,且與女兒的關係並不好,女兒出嫁,妻子亡故後,鄧主簿家中隻剩了他一人,因此遇害後,直到衙役上門才被發現。

黎鳴在鄧主簿家中探查的時候,也發現了更多疑點。

鄧主簿的家中很亂,像是被人倉促間翻倒過,柴房中,發現收拾好的包袱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

至於鄧主簿準備遠行帶著的包袱,為什麼會在柴房。

黎鳴在一處牆體前蹲下,抬手,將一塊塊鬆動的磚頭取下,露出了牆壁內不大不小一個空間。

“大人,這是?”

黎鳴將手伸進去摩挲,隨後,從被卡著的死角處又摸出了一塊銀錠。

“死者腹部的銀錠,此前就藏在此處,死者離開前,想要將銀錠取出帶著一並離開,殊不知,這時的凶手正潛伏在暗處,觀察著他……”

黎鳴起身,走向窗邊,微微彎腰,眼睛透過窗扉上一個小小的破洞,和外頭的一名衙役對上了視線,猛然間,衙役嚇了一跳:“啊!”

黎鳴沒有起身

,眼睛透過狹小的小洞看著外麵,思維飛快轉動:“狼心狗肺,眼睛,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或者是……視而不見,這一次,用銀錠填滿了肚腹,又是什麼意思?”

鐵一沒聽清楚黎鳴的碎碎念,不過也提出了一個疑惑:“大人的意思是,這些銀錠都是鄧主簿的?可他一個主簿,就算不吃不喝俸祿全都攢下,也沒有這麼多吧。”

是啊。

拿了不義之財。

吞了不該吞下的東西。

“貪心不足蛇吞象。”

看似毫無關聯的主簿再次被扯入局中,線頭更加繁複。

然而,也正是因為主簿的卷入,讓黎鳴重新審視,從仵作到獄卒牢頭再到主簿,究竟是挑釁還是三人間還有更深的牽扯。

一個巧合,兩個巧合還能說是偶然,但再多,更像是必然。

前兩名死者,或許也還有他們疏忽的蛛絲馬跡。

整個豐水縣在接連命案的陰影中,風聲鶴唳。

同時,鄧主簿以自己的死,提供給黎鳴更多的線索。

不像是前幾人的毫無防備,從鄧主簿收拾行李,並且準備帶上錢財的行為來看,他更像是提前預知到了凶手或許會來,才急匆匆想要跑出去避難。

鄧主簿身上也不是毫無防備。

黎鳴腦海中浮現一個畫麵。

鄧主簿滿頭大汗地將磚頭從牆上拆下,小心翼翼地將銀票和銀錠取出,忽然,他似有所感地回頭,透過窗紙對上了一隻森冷的眼。

既然被發現,披著黑衣的身影索性破門而入。

月影重重,借著涼涼月光,看到對方黑袍下的麵孔,鄧主簿的瞳孔緊縮,卻又很快恍然大悟:“竟然是你,也該是你,不是鬼作祟而是人殺人,既然都是人,我不怕你。”

鬥篷人緩緩靠近鄧主簿,汗珠順著鄧主簿的額頭滑落,他背後的手中緩緩握緊了利刃。

一人想要殺人,一人想要反殺。

他們在柴房中打鬥了起來,柴房中才會那麼混亂,布滿爭鬥的痕跡。

即便發現了對方,鄧主簿還是沒能搶回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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