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
“比出國還要遠得多。”
郝南天頓時忍俊不禁道：“你在和我開玩笑？”
“比出國還遠，難道你是要去火星探險嗎？”
“哈哈哈……”
郝南天乾笑一陣，但見潘雪兒仍麵無表情，便止住了笑意。
“看來，不是在開玩笑？”
“絕對不是！”潘雪兒篤定地點了點頭。
“嗯……”
郝南天抓了抓頭發，想象不到什麼地方，可以比出國還遠。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乾笑著擺了擺手。
“好！好！”
“也就是說，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是。”
潘雪兒點了點頭道：“而且，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這一次，輪到郝南天沉默。
良久，才苦笑道：“雪兒，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去哪裡？”
潘雪兒心中猶豫片刻，如實開口。
“北宋。”
“北宋？”
郝南天麵露狐疑道：“始於宋太祖趙匡胤，亡於宋徽宗趙佶的那個北宋？”
“是。”
潘雪兒點了點頭，補充道：“準確的來說，是北宋末年。”
“而且，會成為還沒有被送給武大郎的潘金蓮。”
這話任誰說出口，都會當作是一個玩笑。
而且，會是一個將全場都逗得開懷大笑的玩笑。
但是以郝南天的了解，潘雪兒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
至少，不會這樣一本正經地開玩笑。
“這個信息量。有點大，你得讓我緩一緩。”
郝南天揉了揉太陽穴，苦笑道：“那麼……”
“你是會穿越到哪個世界？”
“是水滸傳的世界？還是嶽飛傳的世界？”
“都不是。”
潘雪兒搖了搖頭道：“就是最真實的北宋。”
“會有梁山，也會有嶽飛。”
“但是，究竟是不是像書中記載的那樣，我現在也不清楚。”
“雪兒，這個消息有點……”
郝南天哭笑不得，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他才歎了口氣，麵露正色道：“雪兒，那你記住。”
“北宋末年那個時代，可沒有想象中那樣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