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剃度出家,不僅自己少了一個武力超群的幫手。
更致命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和種師道牽上的線,又這麼直接中斷了。
不過,好在,自己的師父韓月澤,做了四品帶刀護衛。
有他取代種師道的位置,自己的損失,才算是能降到底。
“諸位兄弟,將酒杯舉起來吧!”
潘雪兒歎了口氣,苦笑道:“與我一起,遙敬重情重義的魯大人。”
“來!”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滿臉肅穆。
“這杯酒,遙敬魯大人!”
“乾!”
……
眨眼間,一個月的光景過去了。
這一個月來,潘雪兒專心於做生意,沒有任何其他舉措。
醉仙酒家的生意,越來越紅火,每天都客滿如雲,絡繹不絕。
而清河縣那邊,局勢也是一片大好。
張家糧棧在楊縣令的關照下,已經成為清河縣第一大糧棧。
自來水項目的普及,也讓得各家各戶,都大為受益。
小青山那一邊,迎兒的酒廠,更是極為火爆。
醉仙酒廠出品的燒刀子、扳倒井,在整個開封府都頗具盛名。
所以,除了每月固定給醉仙酒家送兩千壇之後,其餘的酒,概不預定。
每月初二、十六,能供應兩批酒出廠。
所有的酒,剛一流入市麵,最多半個時辰,就會被哄搶一空。
甚至於,就連開封府的一些官吏大員,都派出家奴來到清河縣。
隻為每月能夠買上兩次醉仙酒廠的佳釀。
潘雪兒的財富值,以平步青雲的速度,日漸增長。
很快,便突破了六位數,達到將近三十萬白銀。
……
而隨著潘雪兒的生意,愈發紅火。
整個陽穀縣的百姓,都沉浸於醉仙酒家的酒香之中。
全縣,隻有兩個人,終日悶悶不樂,惶惶不安。
那便是,西門慶和武大郎。
這日,二人在武大郎的宅子裡麵,喝著悶酒。
武大郎將碗,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忍不住怒罵一聲。
“他娘的,這過的叫什麼日子?”
“買賣乾不了不說,連酒都喝不痛快!”
“每天隻能呆在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賺得金山銀山,又有何用?”
西門慶倒是顯得極為淡定,他抿了口酒,冷然一笑。
“沒辦法!忍著吧!”
“咱們這次設的局,幾乎是必然能將她潘金蓮置於死地。”
“可誰想到她的運氣會那麼好,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便逃出生天。”
“現在,她肯定每天都在抓我們的把柄,想找機會,報複我們。”
“這個時候上街,你是想淪落到和於山一樣的下場嗎?”
想到被魯達一拳捶死的於山,武大郎不由得渾身一哆嗦。
二人緘默良久,氣氛無比沉重。
武大郎弱弱道:“西門大官人,要不……咱們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