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西元1925年6月29日,夏朝祺祥九年農曆五月二十,甲午月,己醜日,宜嫁娶、出行、安機械、祭祀、塑繪、開光、治病、經絡、安床。
劉瑞風風火火的闖進秦伯房中,秦伯此時剛剛起床,吐掉嘴裡加了鹽的漱口水,擦乾手,正準備就著鹹菜,痛痛快快的喝完媳婦兒一大早熬的白米粥,再配上兩杯小酒,感慨一下幸福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就聽到劉瑞的大嗓門在外麵高喊:“秦伯,秦伯,吃了沒?”
秦伯把一碟子的鹹菜儘數抖落到碗中,一手捧著碗,一手拿著筷,挑起門簾就露出腦袋,對著劉瑞慈祥的笑了笑。
“阿瑞沒吃嗎?上我這來吃點吧,彆的不說,你伯母手藝那是沒的說。從沒見你這麼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劉瑞跟在秦伯後麵進了屋子,還沒等秦伯一口酒咽下去,就聽到劉瑞開口驚人。
“伯伯,我找了個好法子,起碼能讓我們家未來十年吃喝不愁。趕超四大家族,說不定也不在話下,順帶還可以轉換門楣,讓我們從商變為從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