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子見族長辦事這麼上道,頓時很是興奮,大著嗓門道“族長啊,除了這個可惡的陳娘子,縱凶之人唐綰綰必須要抓起來啊,還要陪我們醫藥費。”
“對,最少要二十兩。”王氏說道。
“大嫂你看看咱們這一個個兒身上的傷,二十兩哪裡夠,最少也得五十兩。”小王氏不忙插嘴說。
陳娘子一聽他們竟然敢這麼要價,忙道:“族長,他們身上都是輕傷,我女兒就會治病,我回去給他們拿些藥就是了。還請族長不要追究我女兒的過錯,她並不是故意的。”
“怎麼不是故意的,我們這麼多雙眼睛親眼看到的事實。”張婆子說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族長啊,我這個老婆子還被那群畜生攆的差點摔了一跤,我的腰現在還疼,你可得為我作主。”
“傳唐綰綰過來問話。”
一會後唐綰綰被帶過去了,唐威也跟著過去了。
彆看這群人前麵叫囂的厲害,看到唐綰綰和唐威過去了,一個個還是有些害怕的,剛才這對兄妹可是厲害的緊。唐威以正常人的樣子,出現在眾人麵前,有唐綰綰的細心調理,唐威已經變成一個翩翩少年了,隻是他比較低調,平日裡不大出門,即使出門,也是去西山,幾乎不從前麵走,他們家走向西山的路程,也碰不到什麼人,因此知道他腿恢複如常的人並不多。
唐中秋果然隻認得唐綰綰,並不熟悉唐威,便是朝唐威看了一眼,立刻朝唐綰綰發飆了。
“來人啊,將這個縱猴行凶的罪犯給我抓了。”
上前兩人立刻要將唐綰綰抓了,隻見唐綰綰後退一步,大聲道:“慢著,唐族長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唐中秋上下打量著唐綰綰,覺得這丫頭越發長得明豔了。他便是說道:“唐綰綰你膽子好大啊,目無尊長,不忠不孝,縱猴行凶更是大家都親眼看到的,我這個新任族長,得為大家主持公道。”
唐綰綰說到新任族長時,特意的咬重了些。“說起你族長這個位置,來的著實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啊。我記得以往族長繼位可都是老族長親自宣布,並且寫下文書。你則是自己宣布就是族長了。,說起來我還真的不敢承認。”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現在我就是族長。我命人將你押入大牢,你敢違抗命令。”
陳娘子在一旁焦急的很,用眼色讓唐綰綰不要和族長作對,可是唐綰綰沒有聽。
“是嗎,那既然大人說我縱猴行凶,那麼請問證據呢?”
“他們就是人證,五六個人呢。還有他們身上的傷也能做證明。”
唐綰綰也不著急,而是慢悠悠的說道:“說起了人證,我這邊也有人證。不過你們說我縱猴行凶,那麼猴子在哪裡呢,也請你們將它們帶來,我也好心服口服。”
“臭丫頭,又故伎重演了,那猴子是你養的,當然是你想讓它們來,它們就來,你讓她吹口哨,那猴子一準會來。”隻見張婆子跳著腳說道,一臉惡毒麵色的看著唐綰綰。估計上前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想她張婆子英明一世,和人吵架從未落下風,今日卻是吃了一個大敗仗,她不將這次的事情連本帶利的拿回去,她就不姓張。
“那如果我吹了,沒有猴子,那又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