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是不招?”
江都府江都縣衙大堂裡,滿臉橫肉的縣官老爺,狠狠拍了拍桌子上的驚堂木,然後惡狠狠看向堂下跪著的少年。
少年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穿著單薄的囚衣,囚衣上雖然看不見血痕,但是可以隱約看到一些血漬,顯然早已經受過刑罰,而且吃了不少苦頭。
麵對縣尊老爺的喝問,少年人跪在地上,倔強的抬起頭,看了高堂上的縣老爺一眼,身子微微顫抖,然後他咬了咬牙:“老爺,人不是我打死的…”
江都縣令,是個年近四十的小胖子,留了兩撇小胡須,眯縫著一雙眼睛,看向堂下的這個少年人。
“好你個刁民,還敢狡辯,在場五人,其餘四人統統指認是你與陳清相爭,失手打死陳清,衙門裡仵作也已經驗明,陳清確係被人重手打死,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想抵賴!”
縣老爺冷冷的看向堂下的少年,低喝道:“沈毅,你可要想清楚了,物證齊全,本官便可以一直對你用刑,就是當堂打死了你,也無礙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