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冷哼一聲,沒好氣道,“哼,區區一件小事你居然要跟咱講條件要好處?!你信不信我現在讓你大哥出門打聽,最多半炷香的時間就可以把此事的原委打聽的一清二楚?!”
徐妙錦走過來,抱著徐達的胳膊撒嬌道,“爹爹,女兒就隻是提一個小小的要求,您何必讓大哥辛苦一趟?!您就答應了嘛。”
說著看了周德興一眼,笑著道,“周叔叔已經急的滿頭是汗了,您覺得他還有耐心等半炷香的時間?!”
“你先說,說完了咱再考慮你的所謂的‘小小要求’。”
徐妙錦聽到徐達終於鬆口了,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喜色,趕緊道,“女兒也是聽四哥說的…”
這句話差點沒把徐達和周德興給氣個半死。
敢情你也隻是道聽途說而已,然後拿著一個未經證實的消息來邀功請賞?!
徐達看著自己的這個女兒,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見到徐妙錦嬌羞可人的模樣,斥責她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笑罵道,“若是你的那些哥哥們敢這般戲耍咱,早就家法伺候了,你這個小滑頭還不快說?!”
“嘿嘿…”徐妙錦有些心虛的憨笑了一下,才開口道,“女兒聽四哥說,今日應天府的勳貴子弟大都去了南津橋,常二哥也來府上邀他,所以他就跟著去了。本來是想去和那個葉縣令打擂台的,然後好像就是驤哥兒為了出風頭,想拔頭彩,就帶著幾個隨從去葉縣令設下的公堂鬨事,然後就被抓起來打了一頓…”
聽到徐妙錦的話,周德興更急了,連忙追問道,“既然你四哥和常二都去了,還有那麼多勳貴子弟,為何周驤還挨了打?!他們難道不是手足兄弟嗎?!見周驤挨打為何不救?!”
徐妙錦沒好氣道,“那可是公堂啊,驤哥兒咆哮公堂,辱罵朝廷命官,按《大明律》可是要被流放的,現在僅僅是挨了一頓板子,枷號三日示眾已經夠寬容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