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聽到這話,見到在場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她身上,趕忙說道:“二太太隻是問我小少爺的肚兜是誰做的,說那個針腳很細密,她才沒有指使我乾這些事。”
“倒是你,我昨天還遠遠地瞧見你和三太太身邊的玳瑁說話,玳瑁好像還給了你什麼東西!說不定是三太太讓你這麼乾的,畢竟三太太也想將小女兒過繼給大老爺!”
孫家興眉頭緊皺,大喝一聲:“混賬!”
奶娘和珍珠二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身子抖的跟篩糠一樣。
妞妞才剛進府,這兩人就將孫家另外兩房私底下的算計抖落了個一乾二淨:二房想要給大房送兒子,三房想要給大房送女兒。
孫家興此時冷笑一聲,說道:“他們竟是比我還擔心我能不能兒女雙全。”
李氏的眼淚落了下來,滿臉愧疚地說道:“相公,是我不察,竟然讓長壽身邊出現這樣的人。”
孫家興心底有些責怪妻子,畢竟內宅本就該由妻子打理。
妞妞此時卻小聲說道:“乾娘,您才剛生完孩子呢,不能哭的。”
李氏心底一酸,親兒子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被人紮針,她的愧疚都快要溢出來。
妞妞還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乾娘,你照顧小寶寶已經很累了,不能再多想責怪自己。”
李氏望著乖乖軟軟的小姑娘,忽然明白為什麼顧明達夫妻倆都將她捧在手心寵著。
這麼懂事又體貼的小甜豆,誰會不愛呢。
孫家興也從責怪轉變為愧疚,說道:“你身體正虛弱,本就不是該操心這些事的時候,是她們心思太大,才會趁虛而入。”
孫家興扶著妻子在一旁坐下來後,轉頭雙眼冰冷地看著地上跪著的兩人。
“你們現在坦白,還不用受大刑伺候,到底是誰讓你們紮針的?”
珍珠和奶娘對視一眼後,依舊指著對方:“是她,不是我!求老爺明察!”
孫家興沒再客氣,一招手將長隨喊了進來:“將這兩人送到衙門去。大刑伺候。”
奶娘聽到這話,哭得特彆傷心:“老爺,我不是你們府裡的下人,我是良民呀,我真沒有給小少爺紮針,二太太確實找我了,但我沒答應!”
“我好好地當著小少爺的奶娘,隻要將小少爺伺候好了就能過好日子,我何必冒著風險替二太太做事!”
珍珠也在一旁說道:“老爺,真送我們去了衙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