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是不可能是拚命的,這種明知道乾不過的情況,逃跑才是王道,反正他是不會巴巴跑去送死。
以為赫爾曼要讓自己和他一起出去戰鬥外加送死,哈尼都顧不上腦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強烈的求生欲讓他站起身就想跑,“我不會去送死,我要離開。”
明知乾不過還硬挺挺的懟上去,他不傻。
活著不香嗎?
是女人不好睡還是遊戲不好玩。
送死,嗬···
想都彆想!
順手扯了表情古怪的郝爾曼,哈尼邊拉著他往門口走,邊道,“郝爾曼,你和我一起走吧,我看見了。”
本來就沒準備加入戰鬥,在腦海裡組織語言想勸哈尼和自己一起跑的郝爾曼,聞聲順著哈尼手上傳來的力道一邊和他一起朝門外跑去,一邊道,“你看見了什麼?”
“血,屍體,還看見諾曼亞登他們全死了。”哈尼語氣急促道。
郝爾曼腳下一個趔趄,不是哈尼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他就要摔一跤了。
“你認真的?”他轉頭看著哈尼,神情難看。
拉著他在通道上玩命奔跑的哈尼聞言,冷冷一笑道,“我很希望我是開玩笑,但你知道,我的預知從來沒有出過錯。”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沒一點錯。
但聽在郝爾曼耳朵裡,心裡就愈發的難受了。
他抿了抿唇,正準備說話的時候,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不對,你出過錯。”
哈尼有些茫然,他出過錯,沒有吧?!
不記得有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