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了。”丟下一句話,一馬當先的金烏就撲扇著翅膀飛了出去,小虎它們立刻跟上。
球球對搞事沒什麼興趣。
所以,它繼續穩如泰山的坐在夏初的肩膀上,一邊磕鬆子,一邊看她忙活。
小家夥悠閒的樣子惹得夏初有些嫉妒,她一把抓下球球放在旁邊有著一頭白發的男性傷員跟前,拿了盆出來往裡麵注入泉水,又拿了棉花球和醫用鑷子給它,“你也彆閒著,把傷口都照著我的方法用水擦一遍。”
球球,“···”
球球驚得鬆塔都掉了,磕磕絆絆說,“我,我做?”
夏初嗯了聲,球球,“···我能不能拒絕?”
“不能!”
“那,那行的吧!”
委委屈屈的接了鑷子,球球有樣學樣的忙活起來。
每天除了收集東西,就是找個地方悠閒磕堅果的球球,沒正兒八經的乾過什麼事。
擦拭傷口,要的是輕柔,擦的過程中力量要控製。
很遺憾,球球對力量的掌控力不行,它覺得很輕的力道,於傷員來說卻大的驚人。
所以,沒空盯著它專心忙活手頭事的夏初,就聽見了啊的一聲慘叫,這聲音出現的太突然,叫得也太痛苦。
毫無防備的夏初被嚇得手一抖,差點將鑷子戳進傷員的傷口中。
球球嚇得更慘,它眼睜睜躺屍一般躺在地上的人,慘叫著坐起身,瞬間渾身毛發炸開整隻鼠都僵在那差點窒息。
“疼死老頭子了!”
感覺渾身輕鬆的阿奇博爾德.布羅姆舉起胳膊一臉痛苦的看了看上麵的傷口,媽呀,怎麼又裂開了,還在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