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製定的規則律法還是得製定出來約束你那些同類,不然無拘無束慣了,以後進化完成回歸社會會闖禍的。”
餘小魚翻了個白眼,“姐姐喂,你這也太難為我了,我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人,哪來的那個本事去製定規則律法啊。
不是我看不起我自己,律法這玩意我是十竅通了九竅,指著我沒戲。”
簡姨夫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他理解的是字麵意思,聞言誇讚道,“原來你是個法律人才,小夥子很棒的!”
簡小姨囧了囧,“十竅通了九竅的意思是一竅不通,比喻一點兒都不懂,你記住下次彆又把意思搞錯了。”
不然被誇的人會以為是諷刺。
簡姨夫,“···”
簡姨夫不敢相信的向夏初他們投去詢問的目光,見幾人齊齊點頭,抹了把頭上的汗不說話了。
鼎國的文化真是太難懂了。
一句話能理解出好幾個意思。
明明他聽著是誇獎的話,卻是罵人不帶臟字的話。
聽著不像好話的話,偏偏就是好話。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挺聰明有藝術細胞對語言藝術也足夠了解說話好聽的人,在鷹元和朋友交談大家都喜歡聽他說話。
然而自從來到鼎國,他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會說話。
總是鬨笑話。
但這真不能怪他,隻能說文化差異害死人。
以後還是少說話吧。
簡姨夫安靜下來,夏初和餘小魚就繼續聊起了律法的問題。
她說,“你不會沒關係,可以找專業人士。”
餘小魚,“我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