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裝,就裝了兩勺子差不多三十來顆的樣子去喂她父母。
“是個好姑娘!”蕭慕岩垂著眼瞼說,“橙子眼光不錯。”
比他的好,掏心掏肺這麼多年,養條狗都養熟了,偏偏周詩雨那個女人卻沒被他喂熟。
想到周詩雨,他就心情不好。
夏初對蕭慕岩不熟,前世也沒見過他,但她知道蕭慕岩犧牲了。
和陸聿修他們輾轉個基地和野外時,他們遇到過很多陸聿修他們的戰友。
也許不是一個部隊,但見麵都有三分情在。
蕭慕岩犧牲的消息,就是和他一個特種大隊的戰友說的。
說他是末世初接了個任務,因為指揮錯誤,造成整支隊伍大部分人都犧牲了。
活著回去的人隻五個,其中一個是他未婚妻。
不過他的未婚妻也沒活多久,在他犧牲兩個月後,陷入了兩個組織的爭權奪利中,被當成炮灰弄死了。
若是她猜的不錯,蕭慕岩的犧牲被他們蝴蝶掉了。
他們這次不去紅棉,沒有遇到蕭慕岩救了他。
以他當時的傷勢和藏身之地,必死無疑。
她能想到的事,陸聿修也能想到。
他一邊將結晶往罐子裡裝,一邊說,“你也彆心情不好,最多兩天,我們就能到潁安。
到時候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們絕無二話的支持你。”
“好兄弟!”蕭慕岩高興的心窩子都暖烘烘的,忍不住握拳輕錘了他一拳。
結果,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了,我們不做白工,幫你這次你得跟我們走做牛做馬!”
原本準備收回來的拳頭立刻加大力道再次捶了過去,“我可去你的,你周扒皮嗎?”